秦劭抬头与他四目相对
……
原飞星之前身体虚寒,早就窝在秦劭怀中睡惯。如今随着天气转暖,他吃补药也吃出些许成效,现下虽手脚还是较为冰冷,但畏寒毛病却是好不少。
自以为离开秦劭夜睡是极为安逸,睁眼却又看到那张熟悉俊脸。
原飞星迷迷糊糊缓半天,才觉察出问题,当即从怀中挣扎起身,惊诧道:“秦劭?!”
秦劭听到声音也缓缓睁开眸子,见到那张气鼓鼓小脸便想到什,隐忍着涌上心头笑意,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是以秦劭当日回府后,见着原飞星在桌边咬牙切齿地吃着晚膳,水润眸子偏偏硬装出副柔情蜜意模样,心下便多分谨慎。
秦劭走近撩起袍子便坐下,原飞星往外侧挪寸,碗筷也并放下。当着众仆从面,装出正经王妃模样,低眉顺目地对秦劭说道:“近日大夫诊脉,说妾身投胎未足两月正是不稳时候,让妾先搬离正房,等胎相稳才可同王爷同房。”
秦劭闻言便点头应下,不等丫鬟准备碗筷,直接拿起原飞星用过筷子夹起两片羊肉,没什异议自顾自吃起来。
搞得原飞星肚子腹稿都没地方施展,悻悻然便离席。
晚间练完剑又泡盏茶功夫,他装孕妇装全面,就连在温泉庄子养成泡澡习惯如今都缩再缩。
攥住腕子大掌轻轻拽,攻其不备便将原飞星又拉入怀中,翻身压上便就拱在颈侧,像撒娇大狗般蹭来蹭去。
他现在已经摸清原飞星底线在何处,偶尔借酒装醉可以多做些,但平日里两人都清醒时,是断不可逞“口舌之快慰”。
这小兽逼紧可不好哄骗,到时候苦只有自己。
但平日里这般蹭蹭抱抱,对方虽面露无奈神色,可心中却未过多反感,且对他这般亲昵接受度亦是与日俱增。秦劭心中以长远计,自是做着放长线钓大鱼准备。
原飞星把按住秦劭乱拱脑袋,心道这是哪家傻狗,真想烹炖汤!张口,声音亦是极为不快地说道:“们昨天不是说好,要分房睡吗!”
切收拾妥当便美滋滋回到自己新卧房,间全新,没有被秦劭那狗里狗气王八蛋污染新天地!
等个时辰后,原飞星睡正沉,听到动静便看到隐隐烛光中,向自己走来秦劭。睡迷糊他也未觉有异,还习惯性往内挪腾几寸,迷迷糊糊哼唧声,“什时辰?”
秦劭自然地掀开被子,揉揉原飞星有些睡乱额发,又在他额前落下吻,随即将人揽入怀中,柔声道:“继续睡吧,方才子时刻。”
原飞星在怀中调整下位置,小声咕哝句什秦劭未听清,便见他又再度昏睡过去。
秦劭唇侧勾起抹温暖弧度,薄唇落在怀中人发顶,回手将人拥住便也阖上眼睛,倒是未料到这爱羞小人,竟也会主动询问眘恤膏事情,果然是他心肝宝贝儿开心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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