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则,府中方子从开始便是做两份,之前表面是坐胎药,如今改成安胎药便可,实际上该喝什还喝什,药渣子亦是每日直接焚掉。”
原飞星闻言脸就是垮,随后重重呼出口浊气。欸,他好难。
秦劭紧紧握住手掌,掌中小手白润如美玉,温度也如玉石般沁凉。想到怀中人先是胎中不足,又是云安侯夫人迫害,虽然嫁入王府便开始悉心调养,但大夫早早便说,没个三年五载是养不回曾经亏损。
这还是他年纪尚小正是便于调养时候,若是拖到而立之年,恐怕寿数上真是要折损大半。思及此,秦劭又紧紧箍在原飞星腰侧手臂,头贴靠在原飞星颈侧,掩住眸中狠戾之色。
原飞星不知不觉中,已经习惯秦劭这般亲密。只要不动嘴和乱摸,平时亲昵些已如常态。现下侧头看他,低声询问:“王爷可是困?”
原飞星小算盘打,如果不去纠结那些细枝末节……装次怀孕能提前完成任务可也行,反正他女人都扮这久,男庶女再怀个孕又如何?
眼珠子滴溜溜转来转去,心下主意已定,但瞧着秦劭那张笑意浅淡胜券在握老狐狸脸,免不得要不爽地哼唧句:“假孕催婚,你们皇家都这会玩吗?”
秦劭闻言将人把揽入怀中,大掌覆上原飞星平整小腹,唇侧荡起抹温柔微笑,仿佛那腹中真有孩儿般。
看得原飞星后背发麻身子抖,不得不轻咳声出言提醒道:“王爷,昨日吃糕饼早就解。”糕饼都排出去,你在这跟谁装慈父呢?
秦劭嗤笑,看着他摇摇头。
秦劭轻嗯声,旋即微微抬起头,与他位置倏然近在咫尺。秦劭沉沉眸子,终是忍不住凑上去,在唇角落下吻,哑声说道:“沅儿可要长命百岁才行。”如此这般,方可同孤白首偕老。
原飞星被他亲顿时脸色臊红,怕他又如昨晚那般,立即抽出手掌挡住自己唇,边闷着声气道:“秦劭,你又来!”
越是推拒越是诱人,秦劭兴致被激起,微微勾唇,手指将他散落到额前碎发拨弄番,才慢悠悠地问道:“又如何?”
原飞星那边却心思活泛起,立即想到他既然“有孕”在身,那天三顿中药和忌口是不是能暂停下?
毕竟这男子调养身体,同妇人孕期药膳定是大相径庭。他意外“有孕”,谁知道卫家会不会趁机搞什幺蛾子,万在这上头留把柄可如何是好?
总之是想尽办法,要把那闹心中药给停掉。思及此,原飞星心头狂喜,表面上还带着几分惋惜地问道:“如今这身子,老大夫药是不是只能停?”
咳咳敛住笑意,继续沉声同秦劭说道:“否则万被有心之人发现,岂不是要扣上个欺君乱嗣罪名?唉……”
秦劭将他手拢入掌中,轻轻揉揉,忍笑说道:“沅儿大可放心,岑大夫是看着长大,自是府中贴心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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