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炀这次却理智在线,他警惕地问:“为什这里可以?这里有套跟run滑?”
傅书濯:“……”
他清咳声,刚想解释,满脸不爽裴炀突然向下栽去,傅书濯个没撑住,身体失重地跟着砸下,耳边传来沉重声“砰”!
——床塌。
两人面面相觑,时无言。
年都不换!?
裴炀认真问:“你是不是有恋旧癖?”
“是啊,裴总也是旧。”傅书濯给他揉会儿腰,突然缓声音,“对不起啊小猫。”
裴炀顿时安静下来:“怎?你真有情人在这里?”
“……哪来情人。”傅书濯哭笑不得,捏捏他柔软嘴唇,“是想说对不起,让你当初为吃这多苦。”
裴炀第反应就是甩锅:“都怪你!扑干什?”
“……”傅书濯想起很久之前,这张床就不是很稳定,因此他们大多办正事时候都去宾馆。
偶尔在家里,裴炀也是小心翼翼地顺着傅书濯,或捂嘴闷声提醒:“你轻点……隔壁会听见,床塌也很麻烦。”
现在想想,那时他真万分卑劣,即便知道裴炀在吃苦,却仍旧舍不得放手。
裴炀别扭地巴掌呼他脸上:“不是情人就行,反正苦也不是吃。”
傅书濯:“……”
跟裴炀真玩不起情调跟感动,破坏气氛能力流。
两人闹会儿,傅书濯敏锐地察觉到裴炀变化,他忍笑蹭着裴炀通红耳垂:“既然火车上不行,这里可以吗,裴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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