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书濯面色凝重,裴炀不会直以为他在这个城市有情人吧?
越想越有可能,傻猫那脑袋也不知道什做,每次对他事都往坏方面想,而且还特别捏憋,什都不问。
傅书濯连忙解释清白:“喜欢住这里只是因为有们过去影子,不告诉你是怕你说乱花钱,想等以后要拆迁再带你来看看。”
裴炀冷哼声,颇有冷嘲热讽意思:“你跟他说去,又不是你先生。”
猫儿记仇得很呢。
傅书濯站在凳子上撕下墙皮:“下次找人来弄弄,之前加固过,不过没什用,要全拆重新装修才行。”
附近都是租户,装修会影响他们休息,反正也不住,加上傅书濯也想保留当初样子,就直没装。
“你…经常来?”裴炀倏地问。
他发现床上竟然铺着被褥,而且没落什灰,可见时常有人过来。
傅书濯从椅子上下来,拍怕手:“偶尔,之前不是经常来这边出差?离得近话就会住这里。”
裴炀手握在门把上,迟疑半天才推开。
房间真很小,床米五都不知道有没有,裴炀就是在这里养成往傅书濯怀里滚习惯。
整个房间里唯二家具就是床侧柜子和床对面桌椅,裴炀在这张小书桌上煮过饭,听过歌,通宵赶过作业……还被傅书濯抱上去坐过,想玩点花样,结果差点把这质量不好桌子压塌,裴炀恼羞地再也不肯乱来。
幸运是有个阳台,可以拆电烧点菜,但侧就是厕所和卫生间,好在通风不错,没什味。
十几年后他们站在这间小屋,连走路都觉得困难,很难想象当初他们是怎忍下来。
傅书濯勾下唇,突然将人扑倒在床:“来,闻闻下十几年前生产四件套——”
裴炀差点踹飞他:“你没洗破洞!?”
脑袋砸在柔软被褥里,但没有裴炀想象中陈旧气息,十分清爽,还有傅书濯常用清茶乌木淡香。
但就是说,谁家四件套用十几
裴炀幽幽道:“只有外面有人混蛋才喜欢住别房子。”
傅书濯被口水呛死:“怎就有人……”
他倏地顿,突然发现个问题。
出差话,住宿酒店会走公司财务报销,如果裴炀之前不查账还好,但如果他查账,就会发现傅书濯每次来这个城市,都不住酒店——因为没有酒店方面花销。
“…………”
傅书濯倒是还好,他从小就住在逼仄阴暗阁楼,已经习惯。
而出生在小康家庭裴炀不说娇生惯养,那也是点苦没吃过,却为傅书濯受那多苦声委屈没叫过。
傅书濯看着裴炀东摸摸西碰碰身影,眼里落满温柔。
屋里摆设还是原来样子,书桌上有个裴炀用过笔筒,衣柜是他们嫌太暗起改造白色,阳台上绿萝无比旺盛,墙上贴着歌手边也十多年前海报。
时间太久,屋内墙皮都有点脱落,这里防水不好,到下雨天就很潮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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