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畜梗:“那还是死吧,陪你——”
傅书
他们查很久监控:“从东芜路出来到塘河街……”
傅书濯没有干等,他又把裴炀下意识可能去地方都找遍。
他们有共同回忆地方,裴母墓地,甚至是裴知良那里,可无所获,反倒是让裴知良跟着他起焦急寻找。
而谁都没想到,裴炀会在座桥上跟个想z.sha社畜抱头痛哭,旁边是堆散落空酒瓶。
“那个上司就是个傻.逼!做方案都没他事,有成绩就抢功,出事就把责任往头上推呜呜……”
傅书濯握方向盘手紧又紧:“年前,他被确诊为阿尔兹海默症。”
程耀惊愕:“小裴才三十多岁!”
傅书濯扯下嘴角,没说话,只是手臂青筋都蹦出来。
是啊,才三十多岁,准确来说还没满三十四岁。
命运何其不公,他们曾坚定地穿过所有荆棘小路,却在阳光大道上被阴霾迷未来。
被占便宜!?”
傅书濯捏捏眉心:“说应该是。”
程耀和齐合月面面相觑,他们还不知道裴炀生病事,自然也就不明白个吻为什能让裴炀气成这样,明明这两人都结婚七年。
秦楠衫知道问题严重性,她深吸口气:“报警吧。”
几人又往警局赶,程耀边走边说教:“是不是你太过分,把人欺负得太狠?跟你说那方面得有点节制,小裴又不是铁打,够你折腾吗……”
裴炀听着就心梗:“兄弟你跳槽吧,给你介绍个好单位。”
社畜绝望:“你也都要寻死,能比遭遇好哪去,别安慰兄弟。”
“不是因为事业,是有个王八蛋不经过同意就亲……”裴炀酒劲上头,说话都哽咽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。
社畜羡慕:“有美女亲你还不好,这有什好死?”
裴炀:“是男呜……”
气氛下子无比沉重,程耀问:“能治好吗?”
秦楠衫:“很难,如果是老年人只能等着糊涂老死,年轻人……”
她看眼傅书濯,没把后半句“也只能等奇迹”说出口。
傅书濯车开得很快,雨砸得玻璃噼里啪啦响。
原本成年人消失三四个小时远远不够报案前提,但裴炀是阿尔兹海默症患者,今晚又是个雨夜,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。
齐合月咳嗽好几声,见他刹不住车才提高声音:“程耀!”
程耀立刻闭嘴,米八几魁梧大个委委屈屈缩在老婆旁边。
“书濯,你们上次开吃饭就想问,小裴怎?”齐合月揉揉太阳穴,有些忧虑。
他是老师,先是教裴炀和傅书濯三年高中,后来两人毕业他们也没断联系,还经常起吃饭,裴炀考研决定都是他帮忙参谋。
所以他对这两孩子性格再解不过,前两次来吃饭就觉得裴炀眼神不对劲,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清醒,可偶尔聊到些过去话题时却很迷茫,就好像他根本没经历过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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