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试排名这种事，有人进步就必然有人退步。
老刘在班会课上对月考成绩做总结
时候，就专门点名批评
秦野和林猛——
“同样是形影不离好兄弟，你们能不能学习
下你们后面两位？就算做不到人家那样相互促进，但至少不能共同退步吧！明天换座位时候，你们两个别坐起。”
林猛哭丧着脸大喊：“不要啊刘老师！
会改过自新！”
老刘不为所动：“记得你上次也是这
说。”
他脸埋在臂弯里，看到只大手捧着袋包子从课桌底下伸过来，整个人瞬间清醒。
他猛地直起身，有些慌乱地拿出下堂课书。
旁迟炀伸着手等会儿，然后将包子喝豆浆放到凌琅桌上。
凌琅不由自主地把手缩进校服袖口，很明显地拒绝。
迟炀笑笑：“不是说还能做朋友吗？”
“靠……”
前排两个人直在聊迟炀，虽然声音不大，但教室里只有三个人，那些只言片语还是依稀传到凌琅耳中，导致他个字都背不进去，索性塞上降噪耳机。
教室里人慢慢多起来，迟炀和大多数同学样，是最后五分钟踩点到。
他走到座位旁，看到凌琅草稿纸上做背诵记号，显示出凌琅已经在教室里学习很久。
他坐下，并没有第时间拿出课本，而是看身边人许久，低声道：“晚上没休息好，早上起太早会困。”
下课后，林猛转头过，对着迟炀和凌琅唉声叹气：“都怪你们太过强悍，才显得和野哥很菜。”
凌琅闻言，没吭声，倒是迟炀笑笑，讲几句鼓励话，好说歹说，把人给劝回去。
迟炀看向凌琅，笑道：“刚才看见道挺有趣题目，你想不想看看？”
凌琅头也不抬道：“正在写
凌琅缩在袖口指尖颤，最终还是伸出来。
包子还热乎着，咬开，里面是豆沙馅，但没吃出什甜味，可能是今天早上做包子师傅忘加糖-
那晚过后，凌荣江仿佛人间蒸发样，再也没出现过，老刘也没提过相关事宜。凌琅绷紧心也逐渐放松下来，尽管他绝对不会任由凌荣江摆布，出国留学，但他也不想和凌荣江再有过多周旋。
几天后是三月月考，成绩出来，迟炀依旧稳居年级第宝座。
凌琅也进步不少，以他目前文化课成绩，即便是不加上优异美术专业分，也样能考到所非常好大学。
凌琅翻书动作顿下，但没有说话，继续背下个考点。
早自习结束后，教室很快就空。
凌琅没去食堂吃早餐。
除他以外，教室里还有七八个同学也在座位上没挪窝，争分夺秒地学习。他原本也想写会儿题，但他好像真被迟炀说中，困意不知不觉就席卷上来。
这觉睡得并不踏实，梦里有太多乱糟糟情绪，压人喘不过气来。不知过多久，凌琅再度睁眼时候，教室里已经人声鼎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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