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往事,萧夫人也觉得好笑,道:“小氿你放心,已经去信江南,让泽之舅母送几个有经验嬷嬷过来。”
萧夫人琢磨着也可以找卫皇后提提,看看她那里有没有什合适人选,还有,这乳娘人选也得早些挑起来,从前在西疆这事简单得很,她在京城还是根基太浅。
秦氿瞧着萧夫人似是在为什烦恼,故意转移她注意力:“母亲,世子事,您可知道?”
萧夫人自打与端王义绝后,就不曾打听过端王府消息,只关注关于顾泽之消息,偶尔别人说起时,也会有两句钻进她耳朵,比如
秦氿笑眯眯地说道:“母亲,好得很,早上,王良医刚给请过脉,不用吃安胎药,也不用吃什补药。”
他们这路是带着王良医起来,这是端王坚持,顾泽之答应。
王良医被端王委以重任,每天都要给秦氿请次脉,那是兢兢业业。
“好,这样好!”萧夫人连连道好,忍不住叹道,“从前,怀泽之时候,怀相可没你这好!”
说着,她略带嫌弃地朝厅外儿子背影看眼,瞧着他现在人模狗样,那时候可把她给折腾坏。
月都睡不好,他也知道他这晚成家直是母亲个心病,无论过去他怎宽慰母亲,母亲始终觉得她对此也有半责任,觉得她耽误自己亲事。
萧夫人根本舍不得让秦氿屈膝,秦氿这才刚弯点膝盖,就被她亲自抬手扶起来,“小氿,行什礼,你现在是双身子人,万事从简,讲那些个虚礼做什。快坐下。”
秦氿从善如流地坐下来。
萧夫人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秦氿。
秦氿小腹已经微微地隆起来,不过她穿着宽松襦裙,所以肚子不显,面上泛着红光,肌肤莹润,双目有神。
说句实话,萧夫人只生顾泽之个,生时候年纪也大,不仅是孕吐,而且怀相不稳,几乎在榻上躺七八个月,直到顾泽之哇哇落地,又坐完月子,才敢下榻。
所以,萧夫人对于秦氿这种怀相好,能吃能睡,毫无经验。
王嬷嬷也回忆起往事来,脸唏嘘地说道:“王妃那时候孕吐得厉害……”
当年,王妃怀上三爷时,都三十几,谁也没想到王妃能怀上,就连她也是,王妃三个月来没来月事,都没注意到,还是日王妃突然吐得稀里哗啦,这才请良医来看。
听王嬷嬷说起这段往事,杜若神情复杂,想起自己是怎把程大夫请来给主子诊脉事……
萧夫人看她这副精神奕奕样子,就知道她这胎怀相好。
顾泽之笑着对着萧夫人揖揖手,“母亲,小氿就交给您照顾,先进宫去复命。”
萧夫人此刻眼里只有怀着身孕秦氿,哪有空理会顾泽之,随意地挥挥手。
秦氿对着顾泽之甜甜笑,示意他去吧。
顾泽之走,萧夫人拉着秦氿手问道:“泽之在信里说,你这胎都五个多月,大夫怎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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