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岑骁渊。”
这是茧绥第
次当着Alpha
面，叫他全名。
他不是有意要挑衅对方，只是这次，语言快于他情绪。
语言是最直白表露，情绪是最复杂难测。
尽管还止不住抽泣，身体也疼痛不已，这次他所付出代价未免过于惨烈。
他将茧绥示弱也视为种谎言。
岑骁渊手指滑过茧绥被撑裂嘴角，感到手底下人瑟缩，眼底金色更甚。
“茧绥，
给过你机会，不止次。”
岑骁渊从没表现这般凌虐过，让茧绥不顾切地开始求饶、向后退，腰侧又撞到石壁角，闷哼声。
Alpha终于停住
。
茧绥还是太自以为是。
他害怕。
害怕空白三年里他们各自成长。
岑骁渊还记得他，还不肯放过他。
茧绥于他，已经成为类似执念东西。
代价。
他总要付出代价。
没关系，他可以忍受……
空气仿佛凝固在块，细微链条拉开声音，茧绥终于蜷曲起手指。
“不行，在这里不行。”茧绥声音里染上惶恐，企图攀爬，却被Alpha拽住脚踝。
但他想到种可能性。
“你眼睛看不见吗？”
春意夏
痛痛哒……
“你受伤？”
茧绥狠狠抽泣着，面对岑骁渊提问直接愣住。
事到如今，他为什
明知故问？
眼睛已经很好地适应黑暗，能看清岑骁渊，止咬器在脸上落下印痕，再往上是挺直鼻梁，和……
茧绥刚抬起脑袋，迅速被岑骁渊按下去，语气依旧,bao躁，“你在想什，又在想要如何说谎骗过？”
Alpha确实不会杀死他，却能轻而易举地让他生不如死。
信息素是苦，茧绥觉得自己整个人也都是苦，直至那气息填满他口腔，冲荡在他咽喉。
他从没有此刻这样放肆地哭过，在进行下步之前，眼泪已经变成最寻常东西。
“不要、不要，疼，疼。”
茧绥紧抓住岑骁渊衣摆，Alpha以个居高临下姿势俯瞰他，眼神毫无怜悯之意，冰冷至极，“是你先‘违约’辜负信任，不会再信你。”
“你可以，会教你，只要你好好学。”岑骁渊俯身下来，贴近他耳畔，拇指碾在他唇上，“你学习能力不是很强吗？”
茧绥这才后怕起来，曲腿想要后退，却被对方牢牢固在原地。
信息素再度缠绕在他身上，这回宛若实体，无比巨大而炙热，在他脸上乱戳气，最终侵染上他唇瓣，迫使他张开口，喉咙里却发不出句完整呻口今。
吞咽不下口水和无法逆流眼泪，舌尖尝到信息素苦味，从而充斥整个口腔。
“很好，就是这样，点点地吞进去，不要用牙齿。”岑骁渊教导响在耳边，“看吧，很简单，只要堵住，你就不能再用这张嘴说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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