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付辞忍不住
付辞听着身下人声闷/哼,顿时不敢乱动,却也没有再撑起身子,而是将头埋在祈言颈项,又讨好地用唇蹭蹭对方被咬过后颈。
祈言只觉得又痒又麻,偏过头,呼口气才解释道:“之前在跟赵教授徒弟夏清聊天,问些画上问题,没其他。”
“你应该记得,夏清有男朋友。”
再不解释,付辞能跟他闹晚上。
真是,醋精转世。
“付辞……”祈言顿时委屈地叫声,喝醉酒付辞是不是太欺负人。
他抬腿狠狠用脚踢踢付辞,“你下去,这是床。”
他疼声音都有点哑,付辞之前从来不会对他这凶。
祈言说完,就觉得后颈力道顿时松,没有用牙,反倒用舌尖讨好地舔舔,像只做错事狗狗,在跟他默默承认错误。
“疼不疼?”付辞也在祈言腰上揉揉,“刚刚是太用力吗?”
他以为叫对方自己去睡觉付辞也是,没想到却翻车。
付辞滚烫呼吸直直拂过他侧脸,带着很浅酒味,让祈言下意识侧过脸,不想跟人离得这近。
喝醉酒付辞表面上很乖,可却莫名让他察觉到危险。
就像现在,付辞没有直接压着他,却将他整个人拢在身下,让他没有任何逃避退路。
付辞低头,在他露出后颈上轻轻用唇碰碰,“之前你在跟谁聊天?”
付辞顿顿,重重点点头,“嗯。”
他声音明显轻快很多,后颈处吻也渐渐往下,喉结,锁骨,甚至不满足地将祈言衣领拉大开……
祈言顿觉不对,付辞怎这大胆?平日明明最多只是亲亲脖子,怎开始发展到其他地方。
他死死捂住自己衣领,付辞不平稳呼吸尽数喷洒在他肌肤上,肩头更是被人用牙咬好几口,像是在发泄什。
祈言甚至感觉到,某个不安分东西正大剌剌地耀武扬威。
酒精总是让他把握不好力气,而且太黑,他也看不见。
他说完就摇摇晃晃挣扎着下床开灯,“把灯打开看看。”
可他刚起身,却被祈言把拉住,“你别折腾!”
他才不想被付辞看到自己现在样子,可能疼眼尾都红,连睡衣下摆都被人故意卷起来,腰上还直接搭着双手,要是被人看到……
祈言这样想,拉人力道下就大,付辞毫无防备,直接摔在祈言身上,将人压严严实实。
祈言缩缩脖子,好半晌才意识到付辞说是什。
当时付辞好像就吃醋,可是被刘柳打断,他以为事情翻篇,没想到付辞就算喝酒还记得。
可他却不想说,就聊个天而已,付辞这醋劲也太大。
付辞瞧他不说话,落在他后颈力道顿时重,用上牙,叼着那块软肉,威胁似磨磨,仿佛再用力就能刺穿他皮肤。
祈言莫名感觉被人扼住命脉,腰间搭着双手,力气大像是要将他腰掐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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