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言转过身,推推他,“为什不好好去睡觉?”
付辞喝完酒之后尽管格外粘人,可却依旧很听他话,让人去洗澡刷牙也没有任何异议,都乖乖完成,
“行行,来就是。”
付辞脸耐烦地架起两人,宋阳还好,起码会自己爬梯子,而刘柳则是睡死,付辞气恨不得脚将人踹醒,最后将人推上去时候差点将床帘压塌。
好不容易收拾好两人,他还被祈言威胁着去洗漱。
身酒味,祈言管不宋阳跟刘柳,却能管付辞。
付辞洗完澡,已经醉只能扶着墙壁才能走,祈言凑上去闻闻,确定干净后,才扶着人,关灯上床。
付辞喝醉后就抱着他腰,哼哼唧唧地,不知道在说什。
祈言费力地将桌子上东西都扔进垃圾桶,再打开阳台门散味,回头看着趴在桌上两个人,时陷入难题。
他想到什,目光落在勉强能保持行动能力,却直跟着他付辞,自言自语地说句:“刘柳跟宋阳好像喝多,扶着他们去床上好。”
说完就准备先去扶刘柳,却被人把揽着腰拉回去。
付辞将下巴搁在祈言肩上,瞥眼不省人事两人,哼哼道:“不用管,就让他们在底下睡好。”
他说完又拿着酒瓶子炫大口,“来继续喝酒!”
说完还想用对嘴喝过酒瓶往旁边宋阳杯子里倒,被人把抓住胳膊,“别喝。”
宋阳看着刘柳傻乎乎模样,只觉得头疼,“酒量差还猛灌,你是真不怂。”
他们都知道付辞酒量好,可偏偏刘柳就是不信邪,每次都逮着付辞喝,连他也不放过,挑二,不知道哪来勇气。
像现在,付辞只是面上微微红些,而刘柳说话都不利索,还不忘挑衅付辞。
付辞那样子,自己上床睡觉不成问题。
可等祈言爬上自己床榻,准备转身关上床帘,却直直身后人扑到,下压到厚重被褥里。
祈言不看就知道是谁,他警告地叫声:“付辞!”
这人怎还跟着起上来!
付辞被吼有点委屈,不敢再压着祈言,只能将手撑在祈言脸侧,直起身,不压人,可也没走。
这就是不自量力跟他拼酒后果。
祈言却直接拒绝他提议,“现在夜里太凉,他们会感冒,而且,明天周你们还有课。”
晚上要是这样睡,第二天就别想起。
“你要是不帮,就自己来。”
他说完,就撸撸袖子,作势去搬人,却被付辞把摁在自己座位上。
付辞这次很简单就被刘柳激到,哼声,又给刘柳开瓶,“来,今天不把你这小子灌趴下,就不姓付。”
他就是吃醋,祈言又懒得跟他解释,他就只能喝酒稀释那股酸意。
宋阳劝不过两人,反倒被人拉着块喝起来。
最后,三人都喝高。
祈言看着地上堆着酒瓶,后知后觉发现他们竟然是白啤混着,难怪这容易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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