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笑得不行。
真傲娇啊白狗。
……
时间晃眼就过去,燕驰明杀子案、苏家绑架案交织在起本就错综复杂,结果苏友倾又突然失踪,弄得警方焦头烂额,侦查进度十分缓慢。
燕折身体恢复后就开始自己生活,健身、学散打,练钢琴书法,不过还是要时不时回老宅陪陪白茉。
“既然是自己家人,证据就不再重要。”白涧宗眼里划过森森寒意,喃喃道:“还有什比失去如今切更让他们痛苦?”
燕折说:“们活得开心如意,他们才会痛苦。”
“嗯。”
“卖房子钱到账。”
“挺好。”
“明天就开始跑步,去俱乐部打拳,腹肌迟早比你大。”
“随你。”
燕折有些担心:“和苏友倾勾结人你套出来吗?”
他怕还有危险。
“嗯。”白涧宗说:“不用提心吊胆,他不会在这个节点做打草惊蛇事。”
忍不住发笑:“痒……”
嘴巴又被咬下,舌头发麻,全身都酥,燕折彻底倒在白涧宗怀里:“不亲不亲——”
白涧宗:“没用东西。”
燕折:“不是个东西。”
说完他感觉不对劲,怎好像把自己骂?
白茉有时候认识他,有时候不认识,会乱发脾气砸东西,还会惊恐发作陷入恐惧中。
她重复过最多句话就是:“要他死。”
但随着时间流逝,以及医生与药物治疗,白茉总体情况在慢慢稳定。
白涧宗越来越忙,要处理事很多,燕折猜跟苏友倾勾结人是杨家人,所以白涧宗想把他们挤出清盛就需要耗费大量时间精力,也能理解。
不过燕折也不闲,他
“最近直在看装修攻略。”燕折美滋滋地遐想着,“把非承重墙都砸掉,只留三个房间,主卧做成大套间,把书房包进去,你可以偶尔办公,剩下两个房间给大白……给猫住,还有个做客房。”
其他都是客厅或者娱乐室,再设计个开放式健身房……哦不,还需要个康复训练室。
白涧宗听着,脸色越来越阴郁,却不发语。
燕折注意到,连忙哄道:“也不是要和你分居意思,就是感觉山庄很远,们可以半个月住山庄,半个月住市里。”
白涧宗半天才微不可闻地冷哼声:“随你。”
燕折犹豫下:“他会付出代价吗?”
白涧宗许久没说话。
燕折明白——没有证据。
就算苏友倾在警方手上,并且供述对方名字,没有证据情况下也可以被反告污蔑。
何况苏友倾绝对不会供述,他怎会让白涧宗好过呢?
“你才不是个东西。”
白涧宗瞥他,往下推:“自己下去走,再不动动都要成猪。”
“你放屁。”燕折底气不足地说:“明明还很瘦。”
白涧宗嗤笑声。
这段时间虽然燕折吃清淡,但耐不住都是些很有营养昂贵食材,加上每天都不动,体重只增不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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