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白涧宗环顾四周,咬牙低声道:“别这浪,老宅到处都是人。”
“就浪,你亲不亲?”
白涧宗阴郁着脸,感觉燕折下句就是“你不亲就去找别人”。
白涧宗调转轮椅,把将人拉弯下腰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口就推开:“好。”
“还没尝到味呢。”
“那燕驰明岂不是要个人坐牢?”
白涧宗嗯声:“甘静不会放过他。”
其实要进去人很多,不止燕驰明,还有房安医生、孤儿院黄院长,他们罪名已经铁板钉钉。
白涧宗也履行承诺,孤儿院那些有缺陷孩子他都会资助治疗。
燕折随口道:“没有黄院长,孤儿院日常开销恐怕不够。”
“就听到点点,不是很明白。”燕折说,“你给解释解释。”
“苏友倾和家里人有勾结,昨晚发现他踪迹后,就找人充当他勾结那个人派来帮他,送他去国外。”
“……偷渡?”
“苏友倾自己路子,只不过顺他心意而已。”白涧宗眉眼间片阴翳,幽冷道:“秦烨会在中间掉个包……他最后上那条船终点,未必会是他想去地方。”
燕折抿下唇:“会有什意外吗?”
白涧宗有几分宁静温柔感觉。
当然,这份宁静温柔是相较于以前白涧宗。
“有什好拍。”
“就拍。”
燕折翻着相册,其实他偷拍白涧宗不少照片,特别是白涧宗发烧住院那段时间,时不时就要来上张。
“是菜吗还尝味——”
白涧宗没好气话音刚落,就又被燕折堵回来。
这次吻持续很久,唇舌交缠,呼吸湍急,白涧宗原本推拒手很快失控地反过来禁锢燕折腰,反客为主侵略燕折口腔。
被顶到上颚,燕折
“跟有什关系。”
白涧宗是个冷血人,至少如今是。
“黄小宝”从来就没幸福过,那些用他卖身钱存活下来孩子也没资格活得富足。
“你也不许给钱。”白涧宗阴恻恻回头,“给发现你就完——”
燕折心里满得不像话,突然说:“想跟你接吻。”
“也许。”白涧宗道,“他已经不在榕城,唯可能出现意外就是他还没跑掉就被警察抓到——那就算他走运。”
燕折不懂这些,但他猜如果秦烨要动手脚,唯可操作地方就是“船”。这种偷渡船他也在电视上看到过些,很恐怖样子。
而秦烨和白涧宗绝对不可能给苏友倾找个发达国家为终点,最大可能性就是周边几个小国,其中混乱程度可想而知。
再花点钱,找点关系,苏友倾只会生不如死。
“不出意外,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。”
还是帅。
他快步跟上轮椅,问:“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啊?”
白涧宗没回头:“瞒你什?”
“刚刚。”燕折逼问,“你跟秦烨打电话说什?”
白涧宗:“……你不是听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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