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嚷嚷:“短|裤还没脱呢!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短|裤较紧,不好直接勾下,白涧宗只能借拐杖力道把燕折勾近,然后手动褪|去,眼神直平视。
奈何某个笨东西还没眼色:“你在脱|裤子,为什盯着胸看?”
白涧宗绷下牙:“哪都没看!”
燕折难过情绪散大半,还有些乐。
白涧宗宁愿帮他洗澡,也不愿意让不洗澡他上床睡觉,真是……
因为刚掉过眼泪,燕折眼周还红红,犯贱也看不太出来,显得很无辜。
他说:“只手,脱不。”
白涧宗看着燕折裤腰,深吸口气问:“你上辈子…几月死?”
燕折怕白涧宗睹物思人,连忙起身抱住相册通通摆进柜子里,包括那个磁带dv。
碰到它时候,燕折还不自觉颤,那些黑暗里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他有刻意地不去回想,但恐惧还是会在特定时刻倾袭大脑。
突然,只手夺走他手上dv,燕折回神,只看到白涧宗将dv放入起居室保险柜背影。
“去洗澡。”
白萍从白涧宗手里劫走苏友倾,也是因为她清楚白涧宗定回报仇,为母亲,为自己。
可她孙儿还这年轻,刚找到可以相伴生人,不该为仇恨搭上自己后半生。
无论会不会被警方抓到,只要做,都是生都无法摆脱梦魇。
倒不如她这把老骨头替白涧宗去做。
年纪大,摔倒也不可惜,不过早走几年罢。
“哦。”燕折问,“你是不是够不到上衣?”
白涧宗:“抽屉里有剪刀,自己拿剪刀剪掉——”
话音刚落,燕折就屁|股坐在他腿上:“剪掉也太浪费
燕折:“十月?”
白涧宗脸色青点,就算算上上辈子和这辈子重复时间,燕折心理上也才刚成年不久!
夸张点说,放古代他都能给燕折当爹。
燕折不明所以:“怎?”
白涧宗用拐杖勾掉燕折裤子,然后又打开花洒以十分潦草手法把燕折浇个透。
虽然燕折从落水到现在没洗过澡,但……“怎洗?”
“……”
他们出院出临时,些注意事项没来得及说。白涧宗给家庭医生董华打去个电话,确定肋骨固定带可以自行取下后,才来到燕折面前慢慢解开胸前厚重固定带。
并且董华建议,介于燕折条胳膊还绑着绷带悬吊情况,最好由他人帮忙洗澡。
白涧宗沉着脸,表情变化莫测,半晌才驶入浴室,命令道:“脱。”
燕折不太熟练地操作轮椅,白涧宗瞥眼,直接握住燕折手腕带着他移动。
“那……那后面怎办?”
“等。”
等警方进度,等地毯式搜索苏宅,给失踪多年白茉人生画上个句号……也许有很小很小可能是逗号。
回到卧室,燕折眼看见自己之前遗落在床上相册,而他摔在地上磁带dv也被不知道是管家还是谁摆回桌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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