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留下张视角里,就是老板突然生气转头走,而燕折在老板走后也不太开心,不仅吃不下饭,还把碗推到边,闷闷不乐地趴在桌子上,肩膀耸耸,像是在哭。
他惊下,给俞书杰发去信息。
实际上,埋头燕折憋笑憋得好辛苦。脸疼,肚子也疼。
怎会有白涧宗这样
白涧宗盯燕折半晌,猛得拍下筷子,“啪”得声,惊到周围众人,保镖们也纷纷看过来。
虽然他们座位有隔断,但却是镂空,哪怕只能看到白涧宗背影和侧脸,还是会有不少人目光被吸引。
白涧宗身上有种与生俱来贵气与松弛感,如果不那阴郁,就算只坐在那儿都很撩人。
燕折其实有点怂。
他老老实实看着白涧宗,有种面对班主任感觉。
白涧宗眯起眼睛。
燕折补充道:“还有点渣。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燕折眉眼间染上些许难过意味:“不过没关系,人总要经历这遭,谁年轻时候还没被渣过呢?割几次腕、跳几次楼就熬过来。”
“你——”白涧宗气到郁结,他放下筷子,忍:“你二十二岁,思想该独立。”
:“好笑吗?”
“不好笑。”燕折正襟危坐,忍得脚趾都要抽筋,“多可惜啊,这令人惋惜初恋。”
“不、是、初、恋。”
“好好好,不是。”燕折顺毛撸会儿,突然悟:“他不是您初恋,那不就是您初恋吗?”
白涧宗差点捏断筷子:“说过很多遍,们婚姻始于交易,并不真是你先生!”
然而白涧宗只是阴着脸说:“去趟洗手间,别跟着。”
燕折脸警惕:“您不会把丢在这儿吧?”
白涧宗再次被气到:“你是成年人燕折!有钱,腿没断!就算把你扔这你也可以自己回去!”
燕折还是副将被抛弃小可怜儿样。
白涧宗烦躁得很,干脆眼不见心为静,转头就坐上轮椅离开。俞书杰和几个保镖跟上去,还留半人陪燕折。
“嗯?”
“感情有那重要?”白涧宗恨不得把燕折脑子里掰开看看装是什,“你有钱有房子,管好下半身、把感情放边会百分之九十九人活得都好!被渣就值得你要死要活?”
“哦,思想独立人确实不会因为段感情要死要活。”燕折吃掉最后只蛙腿,露出排整齐白皙牙齿,伤感地强颜欢笑,“可谁叫从小离开妈妈,没人教思想独立。”
白涧宗气笑,他靠着座椅,胸口剧烈起伏:“燕折,你故意是不是?”
燕折茫然地看着他:“什啊?”
燕折静静听完,叹息声,眼神忧伤。
白涧宗:“……想说什?”
燕折:“们都在车上这样——”
“闭嘴。”白涧宗额角青筋跳,“跳过这句。”
“好好。”燕折换个说法:“除最后步们都什做,您再说们什关系都没有这话不觉得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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