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低头拆解着第四只牛蛙:“男女啊?”
白涧宗:“……最开始以为是女。”
“啊?”信息量太大,咬着蛙腿燕折还没咽下,呆呆抬头。
“没有追过那个乐队,高三很忙,没有时间。”白涧宗说,“只是会在舍友那看到海报。”
“后来毕业,才知道那个乐队主唱是男,只是喜欢穿女装而已。”随后,对伴侣假想就破灭。
“您还追过乐队呢?”燕折差点惊掉下巴,满脸震惊。
“……还听不听?”
“听。”燕折闭嘴。
“当时对乐队主唱有过点朦胧好感——”白涧宗看着燕折表情嗤笑声,“不用这副表情,她今年五十岁。”
燕折酸溜溜地说:“如果她二三十岁,和你结婚就是她是吧……”
白涧宗没有第时间回答,他掏出手帕擦擦嘴角。
白涧宗吃饭时候总会进行很多次擦拭嘴巴动作,以至于不管吃什样食物,他嘴角永远都不会油腻,干净且清爽。
燕折觉得这个习惯很不错,但他学不来。最开始提醒自己时候还会抽纸巾擦擦,但吃着吃着就忘。
白涧宗:“想过。”
燕折脸好奇:“说说?”
挑出来块很肥美蛙腿放白涧宗碗里。
“吃你。”白涧宗大概是第次吃牛蛙,盯会儿才下口,“再小能比女人小?”
燕折:“嗯?”
白涧宗冷淡道:“女人骨架天生比男人小,但历史上并不缺乏厉害女钢琴家。”
燕折看看自己手,懂:“所以学不好就是自己问题呗。”
燕折没忍住,噗嗤声,笑得停不下来: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白涧宗拿着筷子,盯着燕折
“放心,不会。”白涧宗面无表情,“想象和现实总是有差距,通常现实要比想象残忍得多。”
燕折狐疑地眯起眼睛,怎感觉白涧宗在损自己?但找不到证据,只能按捺住听下去。
“和她见过面,简单拥抱下,拍张合照并要个签名——那之前对未来伴侣模糊想象差不多就是以她为标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白涧宗平静道:“没有然后,只是好感而已,都不能算是成年人之间那种感情。”
白涧宗慢条斯理道:“为什要告诉你?”
“……”燕折撇撇嘴,“讲话讲半人最讨厌。”
白涧宗冷哼:“反正和你完全不样。”
“哦。”燕折阴阳怪气道,“完全不样呢。”
白涧宗垂眸,吃着清淡娃娃菜:“十八岁以前想过次,那时候喜欢个外国乐队——”
吃会儿,白涧宗蓦然说:“又没让你去当钢琴家。”
“噢……”燕折砸巴出味儿来,这是特属于白涧宗别扭安慰。
他突然好奇,问:“您以前喜欢什样人啊,有没有想过未来伴侣是什样?”
如果白茉没有失踪,白涧宗腿完好无损,他和白涧宗就不会遇见。
届时能和白涧宗走到起人得有多优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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