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涧宗自言自语道:“如果你身上有毒虫或蛇咬过痕迹,肯定会发现。”
“啊……?”
燕折不懂他为什突然提这茬。
正迷茫,他便听到敲门声:“咚咚。”
白涧宗移动轮椅,给来人开门。
“哈,哈……”他脸呆滞,心如死灰。
脑子里就个想法——
到底是谁发明挠痒痒酷刑?给站出来!!
卧室里度十分安静。
白涧宗明明白白地听到“穿书”两个字,他阴郁地盯燕折半晌,突然拨个电话出去:“来这趟,对,现在,立刻,马上。”
回答不知道,那就得好好解释为什不知道,是借口失去今年以前所有记忆?还是坦白穿书事?
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,都等于承认自己直在欺骗白涧宗。
“不说?”
白涧宗换只脚底,继续挠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今天有没有垫增高垫?”
“垫、垫——”
“是不是想上?”
“不,不是!”燕折眼眶泪,脚掌都弓成月牙形状,脚趾也深深蜷缩,“哈哈哈别,不要挠!”
白涧宗冷哼声,勉强满意。
!”
如果不是双手被高高束缚,他能和青蛙样直接蹦起来。
定睛看,白涧宗正用羽毛笔挠他脚心。
——这就是今晚酷刑。
其实早有提示,白涧宗不止次说过要让他笑个够,是他没警醒。
门口响起管家声音:“少爷
燕折脖子缩,白涧宗不会是想把他卖给实验室吧!?
挂掉电话,白涧宗突然面无表情道:“两小时前,亲自帮你换睡衣。”
燕折不确定地回应:“……谢谢?”
白涧宗又说:“内|裤也是。”
燕折差点口水呛死。
白皙秀气脚完全蜷起,燕折感觉自己快笑断气,这个死法也太丢脸吧!
“说,说——不知道聊天记录!”
“为什不知道?”
“因、因为哈哈哈哈哈哈!”燕折笑得忍无可忍,“因为不是真正燕折,是外来者,是穿书!!”
脚底瘙痒戛然而止,燕折笑声却仍有余韵,白皙脸蛋被泪痕糟蹋得塌糊涂,别提多可怜。
他停下,眯起眼睛,不放过燕折任何丝表情:“今天之前,你知道自己和姜天云具体聊天内容吗?”
燕折还在平复喘气,闻言不由呼吸窒——
白涧宗果然察觉到。
他不确定该怎回答。
回答知道,那就等于承认那些骚话是他本人说,只会引起白涧宗憎恶。
“哈哈哈哈哈白,白先哈哈哈哈……”
燕折笑得停不下来,腰不住地往前挺,后腰凹出个勾人弧形:“不要,不要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他笑得眼泪都飙出来,身体不停扭动,手腕红痕也越磨越深。
白涧宗如活阎王化身,在他笑声中刑讯逼供:“已经帮你很多忙,可你却次又次骗。”
“错哈哈哈哈哈哈,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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