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唔声:“应该也有很多想爬您床人吧?”
“你不就是个?”白涧宗不耐道,“放心,没有给未婚夫带绿帽子习惯。”
燕折挺喜欢白涧宗这点。
在原则问
燕折吸吸鼻子:“您这话是悖论,虽然您不需要喜欢您,可就是喜欢您呀,又怎会接受您以外人呢?”
白涧宗嗤笑:“喜欢喜欢到扒个裤子哭下午?”
燕折:“……只是睡着。”
白涧宗嘲笑道:“是啊,哭到休克。”
燕折:“……”
燕折心平气和地说:“萧玖是个零您知道吧?”
“为什会知道?”白涧宗脸看怪东西眼神看着他,“以为是你?满脑子都是孟浪脏东西?”
燕折:“……”
是谁刚见面两天,就逼着他玩滴蜡游戏?
是谁连订婚宴都还没办,就扒未婚夫裤子?
余光瞥,只见他买那束扶郎花并没有被扔进垃圾桶,反而好好地插在花瓶里。
并且他买奶茶也被拆封,喝半。
燕折翘下嘴角,攻略进度条+1%。
他坐到办公桌前面椅子上,趴下来。
“……干什?”
街上,直没有人报案找他,库里也没有匹配到他人脸信息,警察说他很可能没有身份。”
“没有身份?”夫妇中女人轻声道,“童医生,们出去聊……”
谈话声音渐行渐远,燕折终于能动弹,他想翻身看看自己屁股被白涧宗扎成什样子,结果却四肢无力地摔在地上。
他抬头,意外发现这间病房里竟还有位病人。
对方戴着氧气罩,动不动地躺在床上。
没法沟通,简直没法沟通!
他干脆转移话题,问:“您觉得秦烨对萧玖是什感情啊?”
白涧宗冷漠道:“怎知道。”
燕折描述下今天上午发生趣事,托着脸感慨:“个以为是包养,个以为在谈恋爱,竟然就这误会七八年。”
白涧宗:“这就是不沟通后果。”
你以为你有多纯洁啊!!
燕折心里咆哮,但面上依旧平静,他轻声道:“您是1对吧?”
白涧宗顿,随后面不改色道:“当然。”
“那和您结婚必然是0,不是吗?”燕折掰扯着逻辑,“萧玖是0,也是,们怎乱搞?”
白涧宗勉强信:“虽然不需要你喜欢,但在订婚以及婚姻存续期间,绝对不许给带绿帽子。”
燕折有点没精打采,天天做梦,着实有点吃不消。
“每天晚上都好累……”
白涧宗面色沉:“你在房子里跟萧玖乱搞?”
燕折:“……”
白涧宗冷笑:“别逼放蚊子咬死你。”
燕折撑着床沿爬起来,愣愣地看着那张尚且稚嫩脸。
——是燕颢-
到傍晚,燕折才脸色苍白地走出休息室,俨然副哭虚脱样子。
白涧宗冷笑:“扎个针哭到现在,没出息。”
燕折揉揉脑袋,也没解释刚刚睡觉,还做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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