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破伤风能把人变成傻子!?
燕折想反驳,却说不出话,也动不,只能安静地坐在病床上,看医生和对感觉很熟悉夫妇说话。
“他家人呢?”
“他是突然跑到
怎会有白涧宗这种变态啊!吓唬他这通到底为什,又能得到什!?
他要把今天经历刻进耻辱柱里,等来日攻略成功,再原封不动地还给狗东西!
闭眼,满脑子都是刚刚那幕。
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!
越想越为之前脑子里乱七八糟黄色废料脚趾抓地,可这也不能怪他啊,说出去谁敢信,他被大反派按办公桌扒掉裤子,结果只是为取屁股血测血糖!?
燕折拎起裤子,吸下鼻子,眼泪瞬间掉下来,顺着脸颊流落至下巴汇聚,再掉进衣领里。
别提多可怜。
“……”
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,白涧宗眉头皱得更紧:“你怎跟小时……”
燕折哭着问:“小什?”
燕折脸魔幻。
白涧宗瞥他,阴着脸:“别在面前遛鸟。”
“……”
燕折磨下牙:是想溜吗?明明是你扒裤子!!
白涧宗冷冷道:“还不穿裤子,打算让谁进来欣赏你翘臀?”
他心里疯狂咆哮:你又不亲自插,消个屁毒啊!
他努力放松身体,双眼含泪——
只听“嗒”得声。
像被根细长针快速扎进抽出,跟蚊子咬下痛感没什区别。
燕折脸茫然地回头——
大概是神经绷得太久,朝保住菊花清白,燕折顿时放松下来,浑浑噩噩地睡过去。
梦里,白涧宗化身容嬷嬷,疯狂给他扎屁股针,美其名曰这就是他们夜生活。
想死心都有。
结果扎着扎着,他得破伤风,被送进医院里治疗。
医生叹着气说:“再晚送来会儿就救不,可惜啊,他还是伤到脑子,丢失所有记忆成个傻子。”
“没什。”白涧宗把奶茶扔进燕折怀里,不耐道,“那就明天开始戒糖,要哭去休息室哭去。”
燕折抱着奶茶,颤声道:“您也喝……这是特地为您买。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说完,燕折伤心地走进休息室。门关,眼泪瞬间收住。
他挂着脸泪痕扑到床上,拼命锤床。
燕折彻底绷不住,这反派真有病啊!
他到底为什不在家跟萧玖开心地八卦,大太阳跑到白涧宗这来找罪受?
又是买奶茶又是买花,宛如个没尊严舔狗。
眼眶下子红。
白涧宗皱眉:“没出息。”
他看不见,只感觉白涧宗用纸擦下自己臀|部,然后又用不知道什东西撇下刚刚扎过伤口。
背上手松开。
燕折慢慢起身,双腿有些发软,他不得不撑住桌子,呆呆地看着白涧宗——手上试纸。
白涧宗将沾过血试纸放进血糖仪,过会儿,屏幕上便出现血糖数值:“7.9/L,太高,你从今天开始戒糖。”
“……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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