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星河想想:“留在这边可能性大些,怎,你怕跟异地恋啊?”
“那肯定啊!”贺琦年撩起眼皮瞅他,“想你搬过来跟起住,每天睁眼就能看到你,每天临睡前还能抱着你。”
贺琦年说话向直白,盛星河老脸红,绷不住就开黄腔:“每天?你想是累死吧?”
贺琦年垂着脑袋咯咯傻乐。
“接下来还有巡回赛,你得悠着点,网上都说,过渡纵/欲容易肾虚,影响比赛发挥。”盛星河本正经地说道。
行?肉都被你给剪没!”
贺琦年捏着他小脚趾,搁到自己膝盖上,还没开始动手,盛星河猛地抬脚,脚底板跟贺琦年嘴唇来个亲密接触。
“哎!”贺琦年往后仰,伸手握住他脚踝,“你这踢有什好处啊,会还要亲你。”
盛星河扯过被子遮住半张脸:“不跟你亲。”
这不说还好,说贺琦年立马就来劲,把指甲钳往杂志上放,撑在他大腿两侧飞快地爬到床头,伸手扯下被子,没扯下来,只露出个黑乎乎后脑勺和几根手指。
贺琦年捏着他脚掌,往下滑,碰到敏感部位:“那你觉得虚吗?”
“操!”盛星河跟受惊猫咪样,迅速弹开,“你上辈子是颗伟哥吧!”
两人又开始较劲。
贺琦年从侧方钻进被子,挠他痒痒,盛星河身子软,笑到崩溃,不得不把脑袋探出吸氧,断断续续地求饶:“错错、不踹你。”
贺琦年掐着他下巴,狠狠地在他嘴唇上嘬口,“还闹吗?”
盛星河晃晃脑袋:“今天不闹,下次再闹。”
笑声逐渐被电视声掩盖,贺琦年继续替他剪指甲:“要是将来你退役,要留在这边工作吗,还是去学校带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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