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星河仗着有人宠,宁可端着手机看视频也不肯动手,等人口口喂进嘴里,嚼巴嚼巴还提出苛刻建议:“沙拉酱放少,都没味道。”
腾腾腾,串脚步声从二楼蹿向楼,贺琦年走路裹着风,走廊上绿萝叶都颤颤。
两个三明治啃完,盛星河又嘟囔:“有点想吃草莓。”
“车厘子行不行?”贺琦年想起来昨晚买水果还没开封,“去给你洗,草莓下次给你买!”
盛星河勉为其难地努努嘴:“那好吧。”
“哥……”贺琦年额头抵在盛星河胸口,能听见剧烈蓬勃心跳声。
盛星河低头蹭着他头发,双臂绕过他脖颈,很轻地应声,然后笑:“知道你爱。”
要说话被抢,贺琦年也笑笑:“以后只会越来越爱。”
“就会花言巧语,”盛星河说,“跳不动,退役,老呢?”
“跟你又差不几岁,”贺琦年在他嘴唇上啄下,“离不开你,想抱着你,也想被你抱着。”
琦年你真变态,这种话也说得出口!”
“做都做,还有什说不出来?”贺琦年跪坐在他胯骨,抬手脱衣服,露出那排清晰文身,再次俯身。
湿软舌尖扫过唇缝。
盛星河被他掐得闷哼声,想躲又没地方躲,只能以同样方式报复。
胳膊不小心压到遥控器,窗帘自动向两侧滑动,大片阳光铺洒进来,房间彻底亮。
贺琦年被使唤来使唤去没个消停,累得像条狗,却甘之如饴。
这次休假只有两天,太短,没法出去旅游,两人在家附近遛遛,运动员约会流程十分健康,跑步、爬山、上公园玩花式跳绳,静下来和公园老大爷玩几盘象棋。
晚上窝房间看电影。
刚洗过澡,浑身软趴趴,贺琦年攥着盛星河脚丫子替他剪指甲,床单上垫着本没用旧杂志。
“咔”下,剪得太多,盛星河“嘶”声,差点儿往人脸上踹过去,“轻点行不
开荤猛虎到底还是刹不住车,非得将人弄到不省人事才甘心。
盛星河后来没有洗澡,也没有穿衣服,整个人蜷缩在乱成团被子里,也不愿意动弹。
身体仿佛不是自己,灵魂都要飘。
他心想:这还不如在基地训练呢,还省力些。
贺琦年从楼下端米糊和三明治上来,滚烫米糊已经彻底凉,好在味道没有太大变化。
汗水滚落,滑入睫毛缝隙,贺琦年顾不上擦,只是眨眨眼睛。他望着盛星河背后那对黑色羽翼,随着肩胛起伏不动晃动,朦朦胧胧间,真像要飞起来样,
盛星河不住地冒汗,手指胡乱地揪着床单,将它揪成团盛放花,青色血管几乎撑到爆裂,在阳光下异常抢眼。
贺琦年眼神注意到,握住他微微颤动骨节,指尖挤进指缝,交扣,攥紧。
汗水滴又滴地滑落、绽开……
落在房间阳光逐渐变方位,晒得人睁不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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