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昨天睡是荆丛辙那间房!
反观
最后颗扣子系上,荆丛辙指骨碰到他大腿内侧,曲笙不太灵光脑袋想,这也不是故意,这可以原谅,于是扬着头对男人讲:“抱歉。”
荆丛辙唇角勾起,明显是笑,两指落在曲笙唇上,“别重复话。”
曲笙独自消化会儿,傻乎乎问:“为什?”
荆丛辙说:“太傻。”
曲笙眼睛湿润而明亮,望过去,“傻吗?”
曲笙在脸上猛扑两把水,冰水挂在发丝处眼睫上,还有下颌,复又滴落。
他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,身上穿着那套酒红色睡衣。
睡衣也是荆丛辙帮他穿,曲笙脱得只剩条平角内裤,铅灰色包裹着臀部,白边角写着品牌英文名称,好好横在胯骨处。
酒红睡衣搭在他背上,丝绸滑落在他皮肤白,荆丛辙将他整个人环住并命令:“抬手。”
扣子还没系上,荆丛辙在他头顶说话,声音震颤他耳膜,“身酒味,还是应该洗个澡,你说呢?”
夜幕下切都显得宁静,曲笙已经醉得无法思考,更别提回答对方问题。
他手指蜷缩起来,勾住荆丛辙衣领,抓牢,陷进去,脚步微微晃动便投入到男人胸膛。
隔天,曲笙头痛欲裂地醒过来,太阳早就升上正空,荆丛辙不见踪影。
卫生间内,他顶着头睡翘乱毛,先把牙刷拿出来,挤上牙膏,然后弯腰含口水。
——喷出来。
……傻死!!!
曲笙刷完牙狂漱口,脸和耳朵都爆红,怎会……他是傻子吗?他到底在干嘛啊啊啊!
本来是要给荆丛辙下套,结果自己栽进去,还栽得这蠢,曲笙简直想蹲下来抱住脑袋无声呐喊。
三十秒后,他重整情绪,佯装淡定地走出卫生间,整个人又裂开。
草。
曲笙重复:“洗澡……?”
荆丛辙只手捏住他睡衣两端,没有系上,裤子也没有穿,耳朵、脸颊包括锁骨处都粉红片,曲笙喝酒上脸得厉害,更别提这没分寸地喝。
荆丛辙眸色漆黑而深沉,过好会儿还是给曲笙系上扣子,从中间开始系直往上,碰到曲笙脆弱喉结,听到小声呜咽,然后再从中间那颗扣子开始往下……
曲笙“唔”声,说:“你碰到。”
荆丛辙始终低着头,“抱歉。”
他喝醉后并不闹腾,顶多就是会重复别人说话,而且也不会断片。
他记得昨晚发生什。
在荆丛辙问他为什装睡以后,曲笙先是投怀送抱番,在荆丛辙身上乱摸,胸肌摸摸、腹肌摸摸、肱二头肌也摸摸,连荆丛辙脸都敢捏,可谓是便宜占尽……更要命是荆丛辙全程没有阻止,任由他摆弄,只是和他说:“把衣服换再睡,今天可以不洗澡。”
曲笙便嘟嘟囔囔地重复:“换衣服……”
大脑迟缓片刻从男人身上起来,慢吞吞把身上最后件打底脱下去,抬眼跟荆丛辙讲,“脱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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