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丛辙:“这间会所是岑家名下产业。”
曲笙怔,荆丛辙又转头,半是认真,“所以任航不敢来。”
曲笙:“不是任叔叔吗?”那眼神分明在说怎人不在,他就这放肆。
荆丛辙:“都样。”
曲笙猜
不等众人松口气,曲笙胆子大得很,“不是说可以带玩吗,晚上出去逛逛呗?”
荆丛辙看他片刻,点头,“你想去哪?”
这个“你”字很排外,大家放松下来,唯独张都洋面色复杂。
荆丛辙平日里出差绝对公事公办,时间上有充分安排,不会浪费丝毫。
曲笙说:“酒吧!”
他眼睛眨不眨地望着那道人影,似乎有所感应般,荆丛辙停下交谈向他所在方向看去。
曲笙步子顿,随即把目光移开,并摸摸耳朵。
合作双方谈得愉快,曲笙像个局外人支在边,他融不进这氛围里也没怎想融进去。
虽然当初念大学受荆丛辙很大部分影响,但也有部分原因在曲笙自己,他是直来直去性格又口无遮拦,既不具备察言观色本领,也无法做到巧言令色。敲代码就算再头秃,面对也只是正对自己屏幕。
隔着淡蓝色玻璃幕墙往外望,几十层高楼建筑下,车辆渺小,人群豆大。
第二天早出门,外面片银白煞是好看。
曲笙拍几张照片发在好友圈,得到朋友们致嫉妒,按照往常他定要在群里狠狠嘚瑟番,今天却没这个劲头。
作为荆丛辙助理,他当然是要时刻跟在男人身边,然而整个上午过去,什事情都用不着他,大家好像也把他当做吉祥物。
曲笙来不及不自在,整个人魂游天外。
荆丛辙是不是对他有点意思?
晚上十点钟,刚下过场大雪华都依旧灯红酒绿,徐徐雾气向上蒸腾。
天街会所很有旧上海余韵,装潢复古华美。
荆丛辙鲜少踏足这种地方,必要应酬和推辞不掉邀请除外,虽然提前预订包厢,但曲笙坚持要进会所里酒吧看看。
荆丛辙拗不过他,只能带他往楼下走。
曲笙:“你是常客啊,大堂经理都认识你。”
下午很早就回到酒店,曲笙听同事讨论要去哪里逛,他们甚至邀请曲笙,自然而然地把荆丛辙排除在外。
荆丛辙身上距离感实在太强烈,大家也都心知肚明,这家公司只不过是荆琒给儿子个练手机会,未来他还是要回到荆氏,子承父业,再正常不过。
曲笙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,转头问荆丛辙:“你也去吗?”
那瞬间,他感觉周围同事都屏息。
好在荆丛辙摇头说:“你们玩就好。”
不对,他是直。
那为什要对他这好,真只是荆爷爷关系吗?
曲笙也不是全然傻瓜,许多事之所以会做让步,是因为他也想试探。
他目光不由追随荆丛辙背影。
实地考察期间,男人身边直围着人,曲笙走在最后面,和他隔很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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