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人说些什,乔毓已经听不见,将挂在马兜上山鸡野兔丢给高三郎,丢下句:“去找他。”便催马离去。
或许是因为心境变化,再入宁国公府,总觉得这府邸萧瑟良多。
乔毓踏着初秋落叶进门,见赵德言,头句话就是:“你小子不地道,要走这大
“是,”扈从们恭声应:“四娘只管安心吧。”
比起长安城浮躁,郊外便要静谧许多,空气清新,鸟鸣清脆,着实宜人。
第二天大早,乔家女眷们便醒,道用过早饭,又出去透气,乔老夫人与长女和两个儿媳妇道在院中赏花,小辈儿们则约着出去玩儿。
院子里葡萄已经结果,压得藤枝都低,紫红色果子密密麻麻挤在绿叶中,甚是喜人。
乔静和乔菀挎着小篮子去摘,紫红色果子搁满满篮子,亲自拿去洗,送去给长辈们用。
荥阳郑家?
那可是老熟人。
乔毓想着死在自己手上郑彦石,再想想被自己领着人搬空郑家府库,神情中不禁显现出几分揶揄。
她坐在马上去看,便见那庄园门户深锁,院墙高耸,在外瞧不到内里是何情景,催马近前,往门口那儿走走,却发现门前有残留灰烬在,像是此前有人在这儿烧过什似。
乔毓心头动,下马去门前细看,却也不曾发现什端倪,有些纳闷嘀咕句,仔细瞧过锁头,又跳起来扒着墙头往里边儿看。
乔毓也没闲着,跟乔南道出门,又叫上几个相熟哥们儿往山间去打猎,转悠圈儿之后,拎回去几只山鸡野兽,算是添菜。
“听说许樟要走,”众人催马回去时候,高三郎叹道:“仿佛是打算回乡去拜祭母亲,再也不打算回长安这个伤心地……”
乔毓也曾去看过三弟,却不知他打算走事情,闻言不觉怔,周遭年轻人却已经议论开。
“他又没有错,为什要走?若换成,摊上这个爹,早刀砍死!”
“天妒英才,这好人,怎就遇上这种事呢……”
近来没有下雨,院中花木已经有几分萎靡之态,显然是没人仔细顾看,乔毓眉头不觉蹙起,正待从墙头上下去,却见院中角落里似乎也有烧过东西痕迹,乌色灰烬仍有残留。
“怪哉!”她自语般道:“这大宅院,即便郑家主人们不来住,也该有仆从留下打理,怎任由它荒废?那锁头有些旧,锁芯上划痕也不少,此前应该有人常驻于此才对,这会儿怎没人……还有,他们在这儿烧些什?”
“鬼知道他们是怎想。”白露虽也觉得奇怪,却懒得猜度郑家人是何心思:“只要别碍到咱们,谁稀得管。”
立夏也是这想。
乔毓心下疑惑,但也不至于翻墙进去瞅瞅,最后看这宅院眼,上马往自家庄园去,临进门前,又叮嘱扈从们:“这儿毕竟不是长安城内,都惊醒些,夜里留人值守,小心为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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