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看乔大锤气鼓鼓小儿女模样,心都软,揉
“是,”众人忙俯首道:“唯圣上能作威作福!”
乔毓坐在皇帝身边,心里痒跟猫爪子在挠似,好容易等到正事说完,双眼睛就扑闪闪盯着皇帝看,见后者不理她,又扭头去看其余人,就希望有个人能适时冒出句:能不能叫乔大锤也跟着去?
她这厉害,能帮着做好多事儿呢!
卫国公知道小妹年轻时候是个什德行,可不敢叫她跑出去撒野,在长安时候,有这多人盯着,她都能闹出那多事来,等到西南,天高皇帝远,鬼知道会发生些什!
再说,她这会儿身份毕竟不样,真在那儿出什事,岂不要叫皇帝和皇太子记恨那些将帅辈子?
年,老老实实纳贡称臣,直到今年春,西南大旱,牧草缺乏,方才有所异动,不时东进劫掠,兰州几次上疏陈情,朝廷也降下文书申斥,没想到最后经发酵成这等局面。
皇帝与乔毓进太极殿,便见几位宰辅神情凛冽,皆已经在等候,见皇帝到,俯首请道:“吐谷浑人面兽心,不顾恩义,劫掠西南百姓,擅杀唐使,臣请圣上挥军西进,擒其君主,问罪于太庙!”
“原该如此。”皇帝断然道:“诸卿以为该以何人为帅,何人为将?”
侍中赵融道:“邢国公苏靖用兵如神,正在京中,可为主将。”
魏玄则道:“常山王戍守西北,可为策应,此战结束,也该调遣回京,以安宗室,再则,吴国公、高甑生皆稳妥之将,皆可随行。”
卫国公着实不敢冒这个险,迟疑再三,还是决定保护好吐谷浑无辜反派们安全。
殿中人都知道乔毓身份,更知道她那做派,这会儿看她坐不住,皆是忍笑不语。
常珪道:“秦国夫人,你有事吗?怎坐立不安。”
乔毓如何看不出他们神态中调侃之色,气闷道:“你们都看笑话!”
众人听罢,随即哄笑出声,乔毓更气,告状似看着皇帝,想叫他帮自己说句话。
卫国公在侧,适时添句:“吐谷浑撮尔小国,以这几位为主将,不免有杀机牛刀之嫌,或可遣小辈同行,代为破贼。”
陈国公听得笑:“邢国公府世子苏怀信、卫国公府二郎乔安、御史大夫家堂侄高裴,还有卢国公府五郎卢英,都是时英才,不妨也叫他们同行,叫长辈指点,也是历练……”
时下将帅之才如皇帝、邢国公、卫国公等人,正处在最好时候,精力充沛,思维清晰,若不趁这时期多带带小辈,那还要等到什时候?
这天下终究是要代代传下去,权柄最终也会落到年轻人手中,皇帝看得很明白,自无不许:“叫他们好好学,待从战场归来,也要向皇太子讲讲,叫知晓边疆战事才好。”
众臣应声,皇帝又道:“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,军粮器物调用,便要由户部与太仆寺多加看顾,若有人敢上下其手,贪赃枉法,朕必严惩不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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