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三郎听得眉头紧皱,不满道:“爹,你这干,以后没脸见大哥!”
张御史:喵喵喵???
他撸起袖子,皮笑肉不笑道:“你再说遍?”
“本来就是,大锤哥又没错,你弹劾她干什?”
张三郎梗着脖子,摇头叹道:“阿爹,你这事儿办是真不漂亮,以后没法儿再跟大哥起喝酒!”
因此夺官,直接牵扯到省并地方冗官事儿,也切实触碰到部分朝臣利益,被人捅到御史那儿去弹劾,当然也不奇怪。
这事儿是皇帝打算办,没人敢直接提出非议,故而子弹都朝乔毓去,弹劾她罔顾人伦,不敬尊长,巴拉巴拉,又攻讦起女人为官,牝鸡司晨事儿来。
皇帝早就定主意,自然不会更改,淡淡听御史说完,便直接驳斥回去,半分情面都没留,直接叫人回府静修去。
那御史姓张,人倒不坏,只是有些迂腐耿直,太将长幼尊卑挂在心上,但省并冗官那些利益纠葛,却真跟他没关系。
被皇帝赶出宫时,他脸上还带着些许悲愤,甩衣袖,恨恨回府去。
张夫人正跟小儿子说话,见丈夫气冲冲回来,脸上笑容便收敛起来,递个眼神过去,小儿子便忙不迭端茶过去,笑嘻嘻道:“阿爹,怎这大火气?”
“简直是不像话!”张御史气胡子直往脸上翻:“父为子隐,子为父隐,直在其中矣!”
这话出自《论语》,讲得便是亲亲相隐。
张三郎听得莫名,同母亲对视眼,不免细问几句,张御史便将前因后果细细说,忍怒道:“毕竟根出同源,竟如此无情!”
“他们不擅离职守,怎会被撤职?家人往长安去闹事,其余人会不知道?坐视事情发生,撤职也不冤枉,关大锤哥什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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