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站好!”
皇太子面如寒霜:“你明知道事情不对头,还主动往里边儿撞,你有没有想过,万你把控不住,该怎办?!你有没有想过,若真是出事,叫别人怎办?!你知道进门前有多担心吗?!”
“匹夫之勇,敌人者也!”
他指向墙角,厉色喝道:“过去站好!”
“对不起。”乔毓被他说愧疚,小声道句歉,老老实实到墙角去站定。
他是打过天下将军,坐过江山天子啊!
皇太子冷笑声,抬起脚将太上皇踢开,拔剑出鞘,缓步近前。
乔毓见状也没法儿装死,原地弹起来拦住他,道:“阿琰,你别冲动。他毕竟是太上皇,如何处置,须得由你父皇做主。再则,即便是杀,也不该脏你手。”
皇太子垂下眼去,便见她面色焦急,目光清亮。
他眉头微蹙,食指在她下颌上红痕上蘸下,略微尝,自语般道:“哦,是蔗糖啊。”
去。
秦王随从在后,也是惊怒非常,见皇太子已然离去,又吩咐身后禁卫:“把守住此处,不许闲杂人等进来,再去请父皇前来,动作快些。”说完,又快步跟上。
事情闹成这样,白露跟立夏也没想到。
最重要是,谁知道唐贵太妃会打着这肮脏主意,太上皇又真能对那张与儿媳妇模样面孔下得去手?
皇太子怕事情闹大,不可收拾,便没叫禁军前来,忍着怒气,提剑往偏殿去,脚将门踹开,便嗅到空气中弥漫着,属于血液甜腥气。
秦王从外边儿进来,这席话听到大半儿,劝慰兄长道:“天下间焉有人能未卜先知?小姨母事先也不知他们会有这等险恶用心。”
“再则,”他温声道:“事发突
乔毓弄虚作假被抓个现行,有点不好意思:“想着这样话,还比较占理……”
皇太子将食指送入口中,慢慢将那丝蔗糖舔舐掉,好像那是什人间美味似,久久没有言语。
他不说话,乔毓就心慌,小心翼翼解释道:“这个事吧,事先也没想到,谁能猜到他们这变态……”
皇太子指墙角,轻轻道:“去那儿站好。”
乔毓愣:“啊?”
他心头震,担忧之情愈甚,目光四下里扫,却见母亲倒在地上,唇边与衣襟上都沾着血色,只是面色红润,目光灵动,怎看都不像是受伤样儿。
皇太子略松口气,便瞧见太上皇瘫软在不远处,鬓发凌乱,衣袍染血,唇边血沫儿将花白胡须染得鲜红,目光涣散,如同被人蹂躏过破布娃娃。
皇太子见这情状,便知道母亲没有吃亏,可饶是如此,心下尤觉怒气难抑,几欲杀人。
他自问不是什善人,但也不至于连做人底线都没有,正如同他不会通过阉割来打垮个男人样,也同样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去折辱个女人,即便那是自己敌人。
唐贵太妃也就罢,后宫里争风吃醋女人,心思龌龊些也不奇怪,但太上皇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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