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毓看见他就觉得膈应,抬腿将他往边上踢踢,这才重新躺下。
……
宫人到东宫时,皇太子正同秦王与几位臣属议事,听人回禀说秦国夫人身边宫人前来传话,与弟弟对视眼,忙叫传人进来,几位臣属见状,便自觉告退。
那宫人进殿,三言两语将事情说,皇太子虽知道母亲行事自有分寸,轻易不会被人欺负,却也怕她时不慎,阴沟里翻船,着人去知会显德殿后,便同秦王道,往太极宫去。
白露与立夏直守在外边儿,眼见韩王离去两刻钟,都没再回来,便知事情有变,试探着在外边儿问声,又推门进去,果然见乔毓已经不见。
太上皇痛像是胃痉挛,就跟有人将自己肠子剪短截,再拿针线胡乱缝上样,面皮发白,嘴唇失色,个字都说不出。
“最后这三拳,是为叔父打,可惜不能杀你。”
乔毓目光冰冷,字字道:“好人不长命,祸害留千年,谁能想到,你活这久……”
剧痛之下,太上皇看东西都重影儿。
他额头是涔涔冷汗,恍惚间生出几分幻觉来,对着乔毓看会儿,双目无神道:“乔氏,你太过分,退位时候打,说是替你叔父打,现在怎又打……”
天肖想小姑娘,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,恶心到家!”
太上皇面颊扭曲,神情狰狞,目光中杀机几乎要漫出来,只是他此刻下颌痛厉害,嘴唇动动,却没说出话来。
“喂,你怎?”
乔毓见他出气儿都少,眉头不禁蹙起,伸手为他探下脉,却觉太上皇身强体健,不逊于正常成年男子。
“妈,”她勃然大怒:“你好着呢,敢装死骗!”
这二人见多识广,倒也不慌,留下白露在门外守着,等候皇太子前来,立夏则领着人进内殿探看,不多时,便在隐蔽处发现道侧门。
“四娘应是从
什意思,他退位时候,二姐姐也打过他?
乔毓听得眉头跳,忍不住在心里暗赞二姐姐声,脸上也止不住带出几分笑意,还没等说句什呢,就听外边儿似乎有脚步声传来,好像正在问话。
那声音有些熟悉,威仪之中带着少年清朗,是大外甥来。
乔毓从怀里摸出瓶蔗糖浆来,咕嘟咕嘟喝两口,又全数喷出去,然后就熟练往地上瘫,装出副气息奄奄模样来。
太上皇总觉得这无耻之徒做派似乎在哪儿见过,只是接连遭受重击,头脑混沌,竟也想不起来。
说完,又是三拳,狠狠打在太上皇腹部。
太上皇:“……”
“这三拳是为二姐姐打。”乔毓道:“她十六岁就嫁进李家,个小姑娘,摊上你这个公公,章太后那个婆婆,不知道受多少闲气……”
“……”太上皇险些再吐口血出来,怒发冲冠道:“你对你二姐姐有什误解吗?!”
乔毓不答,又是三拳,使足力气,结结实实砸在他腹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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