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毓见皇帝没有制止他们说话意思,委婉道:“也不算是。”
常珪想想,道:“跟章太后吵起来?”
乔毓挠挠头,不好意思道:“虽然吵过,但不是为
……
乔毓刚到显德殿前,高庸便迎出来,笑问道:“秦国夫人来?快快请进。”
乔毓隐约听见里边儿有说话声,心下微动:“谁在里边儿?”
“侍中常珪前不久来,正同圣上说话呢。”高庸含笑答她。
“哦,他啊。”乔毓还记得他,好像也是二姐姐结义兄弟,自己人。
他手提鄣刀,跃跃欲试道:“敢请秦国夫人指教?”
乔毓心痒难耐,正待上前,却被白露死命拉住。
“四娘,”她无奈道:“你还记得们是来干什吗?”
“啊?啊!”乔毓回过神儿来,转向宇文堂,不好意思道:“这会儿有事,改天吧,等你有空,起出去玩儿。”
宇文堂笑道:“在下随时恭候秦国夫人大驾!”
事情都不记得,这会儿虽觉奇怪,却也想不起是为什,只得道:“或许是个人习惯吧……”
她不记得,白露与立夏却知道是为什。
自家女郎小时候射箭,曾经被弓弦伤过食指,好些时日都不敢用这根手指头发力,等养好之后,也落下这个毛病,拈弓之前先弯下,然后才会恢复如常。
禁军统领听得微怔,眼眶却渐渐湿,转瞬踌躇之后,又轻轻道:“听说,你病场,从前事情都不记得?”
乔毓觉得这人反应有些奇怪,上下打量他眼,才道:“是啊。”
她点点头,跟在高庸后边儿,进显德殿。
皇帝端坐上首,不知正同常珪说些什,神情中带着几分笑意,见乔毓来,吩咐赐座之后,又主动问道:“你怎来?”
当着外人面儿,乔毓不好意思说太直白,梗好会儿,还没等说话呢,外边儿人就来回禀,说是邢国公到。
乔毓被打断,便停口,哼哧着站在边儿,不知该说什才好。
邢国公进内殿,见她这等情形,隐约猜到几分:“又惹事?”
皇帝站在窗边儿,自上而下瞧见这幕,摇头失笑道:“这小混账,没有片刻安生。”那目光却是温柔敛和。
常珪在他身边儿,闻言露出个笑来:“大锤哥若是能安稳下来,那就不是大锤哥。”
禁军统领停滞在远处,目送乔毓身影远去,忽觉心中酸涩奔涌,转过身去背对众人,潸然泪下。
邢国公不知何时到,近前去拍拍肩,宽慰道:“这种时候应该笑,哭什。”
禁军统领笑着长舒口气:“也是。”
禁军统领轻轻叹口气,笑中带泪道:“能不能抱抱你?”
“当然不能,男女授受不亲!”
乔毓嫌弃道:“你走开!”
禁军统领也不恼,又盯着她看会儿,忽然间笑起来。
乔毓被他笑心里发毛,下意识往边儿上退退,却见方才与自己比试过宇文堂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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