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乔毓比试那人近前，向她抱拳道：“秦国夫人箭术精良，宇文堂甘拜下风！”
乔毓由衷赞道：“你也很厉害。若是再往后几步，
便要输
。”
禁军统领见
众禁军禁军为此纲纪紊乱，大蹙其眉，只是瞥见乔毓面容后，或多或少宽宥几分，未曾制止。
等见她连发连中，他却怔住，盯着她看好会儿，忽然近前去，目光灼灼道：“秦国夫人？”
乔毓回头看他：“怎
？”
她在这儿停
时间略微有点久，禁军中有人察觉，扭头去看，隔段距离，笑着向她招手：“大锤哥，你怎来？”
他将自己手中弓箭递过去：“来试试？”
乔毓瞬间将自己来意给忘，近前几步，自他手中接过弓弦，略微拨拨弦，引弓而射，相隔百步，直中靶心。
“好箭法！”众人扬声赞叹，无不钦羡。
另有人出列，震声笑道：“来同秦国夫人较量二。”说完，拈弓搭箭，松手急射，同样相隔百步，正中靶心。
“圣上，四娘又进宫来，这会儿正往显德殿来……”
皇帝眉头微动，神态不觉柔和几分：“怎又回来？”
高庸笑道：“奴婢又不是四娘肚子里蛔虫，怎能猜得到？”
皇帝唇边露出些微笑意来，心间阴郁扫而空，将手中奏疏合上，道：“快来吧？”
“快快，”高庸低头道：“马上就到。”
“……你，你。”禁军统领心脏跳得有些快，说话都结巴。
他顿顿，勉强将心绪平稳下来，方才低声道：“见你拈弓时，食指还没触到弓弦，便先弯起来，可是有什独家诀窍？”
“有吗？”
他不说，乔毓自己都没察觉到，试探着拈弓搭箭，才发觉确是这回事。
“也没什独家诀窍，”乔毓从前
“好！”又是阵叫好声响起。
乔毓被他激起几分斗志，后退五步，引弓发箭，呼啸声穿风而过，再度射向红心，那人也不胆怯，同样后退几步，与她较高下。
乔毓棋逢对手，心下畅快，便将皇帝忘到九霄云外去，与那人边退边赛，谁都不肯先行认输，周遭人见这二人本事，已经看得呆，叫好连连，响彻云霄。
如此过两刻钟，二人距离箭靶已经百五十步有余，乔毓箭射中靶心，那人却歪三分，箭头斜斜刺在红线上，略输筹。
其余人早就停比试，专心看这二人较量，见终于分出高下，心中钦佩之至，鼓舞声与欢呼声交叠在起，热烈而又灼切。
……
乔毓还没进显德殿，便听里边儿隐隐传来引弓紧绷声与刀兵碰撞清脆声响，整个人就跟打鸡血似，立马就精神。
“这是干什呢？”进去之后，她两眼亮闪闪问白露。
“东突厥寇边，与圣上签订白马之盟，”白露笑着解释几句，：“后来，圣上便令禁军每日于此习箭练兵……”
乔毓听得钦佩，目光在众禁军身上扫过，颔首道：“确实练得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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