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毓走得时候满心崩溃，神情麻木，这会儿回去，倒是来
精神，半道上还向白露她们抱怨：“昨晚你们怎
也不拦着
呢，人心真是冷漠……”
立夏无奈道：“奴婢们拦，只是拦不住，圣上也在，不也没拦住？”
乔毓听她提起“圣上”二字，心里便觉得有些不自在，虽说事出有因，但两人在
张床上睡过这事儿，却也是实实在在发生过
。
她是醉狠，他呢？
也醉吗？
小厨房送肉包来，皮薄馅儿大，乔毓美滋滋咬口，含糊不清道：“是啊。”
“闹到最后，章太后跟唐贵太妃还从石阶上滚下去？”
乔毓嘴巴给肉包占着，只点点头，表示赞同。
常山王妃不禁叹口气：“这也就罢，你还带着几位殿下大醉场，又对着圣上耍半宿酒疯？”
乔毓将口中食物咽下去，左右看看，可怜道：“不是说不提这茬吗？”
乔毓心头涌出几分复杂情绪来，目光随意四望，却瞥见远处玄武门，不知怎，脑海中忽然间浮现出些许朦胧光影来。
她面带醺然，目光锋锐，皇帝静静看着她，神情是说不出缱绻与柔和。
他轻轻抱住她，在她耳畔说：“臣妾爱你。”
“你个小混账，没有半刻安生，”常山王妃又好气，又好笑：“章太后那儿也就罢，她先生事，不说你，可后件，纯粹是因为你自己没管住嘴，罚你抄写家规三遍，以作惩戒。”
乔毓忙道：“姐姐——”
常山王妃点点她：“要不，就抄十遍？”
“算，还是三遍吧，”乔毓闷闷道：“觉得三这个数字旺。”
乔老夫人与常山王妃皆是忍笑，又给她添饭，看这小混账吃完，方才叮嘱几句，叫回宫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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