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子忍俊不禁道:“你什时候能缓过这口
乔毓委屈道:“姐姐方才是不是瞪?”
“没有,”皇太子为她撑着芋头叶子,轻轻道:“姨母不放心你呢。”
“哦,”乔毓也没多想,见那柱香似乎很短,不禁笑道:“就知道,姐姐最心疼!”
皇太子忍着笑,道:“确实是。”
日头晒得厉害,这会儿功夫,他额头上已经生汗,顺着面颊落到地上。
皇太子忍不住笑,笑完又觉有些对不住母亲,乔老夫人院里种些芋头,原本她种来打发时间,现下生茂盛,叶子大如蒲扇。
他到那近前去,挑个最大叶子折下来,当成伞撑在母亲头顶,又道:“还要站多久?”
乔毓被感动,扭过身去,不好意思道:“还早呢。”
她顿顿,又道:“没事,你们快进去。”
皇太子轻轻摇头,秦王便去常山王妃面前说情:“小姨母还小呢,胡闹些也是有,姨母罚也罚,便不要再生气。”
。”
……
皇帝仍不理政,朝政便由皇太子处置,故而到第二日,直到临近午时,皇太子方才叫上秦王,出宫往卫国公府去。
他们近来时常登门,门房见多,早不像从前拘谨,问安之后,便引着往乔老夫人院中去。
兄弟二人刚进去,便见几个表弟表妹站在院子里,晒得面颊泛红,额头汗水隐约,心下不禁有些奇怪。
乔毓有点心疼,伸手推他胳膊,叫他为自己撑会儿芋头叶:“很快就结束,你也进去。受罚是理所应当,你何必在这儿陪着。”
说完,又扭头看秦王:“你也是。”
“小姨母也说,很快就会结束,”皇太子坚持道:“再等会儿也没什。”
秦王却笑吟吟道:“听人讲,说昨日小姨母威风得紧,可惜无缘见。”
“这有什?”说起此处,乔毓得意起来:“那几个人欠好大笔钱,只有吴六郎还,其余人还装死呢,等着,缓过这口气来,就去他们家找麻烦!”
她还小?
孩子都能满地跑!
常山王妃既气他们味袒护,又有些动容于母子情深,半晌,终于叹口气,无奈道:“来点炷香,烧完就进去。”
另有女婢送炷香来,秦王伸手接,常山王妃将空间留给他们,便待往内室去,余光瞥见秦王偷偷将那柱香掐去半儿,眼角禁不住阵抽搐。
她扭过头,剜乔毓眼,终于转身离去。
再近前些,才发现站在最前边儿人瞧着很是熟悉,不是别人,正是他们重返年少母亲。
不知怎,乔毓被姐姐罚时不觉得丢脸,跟侄子侄女道在外边儿罚站也不觉得丢脸,现下叫两个外甥瞧见这幕,却觉得不好意思。
她抬眼看看,便蔫哒哒低下头,也不吭声。
皇太子见状,便明白几分,心下既觉好笑,又有些心疼,到近前去,温声道:“怎,被罚站?”
乔毓觉得丢脸,背过身去,不跟他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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