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毓没见着真人，也只能在心里想想，脑子里却是浆糊。
常山王妃最是
解她，失笑道：“哪里记得住这
多？只说在跟前
几个便是。”
乔毓感激涕零：“姐姐说是。”
常山王妃笑，指着年岁最长郎君道：“这是二郎，也是你大哥次子，名叫乔安。”
那郎君生英武，身量挺拔，面容也同父亲相像，有些好奇看乔毓
眼，施礼道：“姑母。”
“圣上慢走，”乔毓见他似乎没有生气，略微安心些，假笑着道：“臣女就不送。”
皇帝似乎觉得这情状很有趣，若有所思看她会儿，道：“
走。还有，你少惹点祸。”
“笑话，”乔毓目送他离去，老大不高兴：“是会惹祸人吗。”
……
午饭过后，又说许久话，直到暮色渐起，皇太子与秦王方才带着依依不舍弟妹离去。
不喜欢，二姐姐也不会喜欢。”
她自知冒犯，躬身施礼，请罪道：“听说，圣上与二姐姐鹣鲽情深，空置六宫，无异生之子，心里实在羡慕。将来夫君，心里只能有个人，他爱，也爱他，们之于彼此，都是不可替代。”
皇帝久久没有言语，半晌，方才道：“倘若他背弃当初许下是誓言呢？”
乔毓恶狠狠道：“那就把他脑袋拧下来，插到门前旗杆上！”
皇帝静静看着她，不知怎，忽然笑。
“嗳，”乔毓应声，又问：“娶媳妇儿吗？”
乔安也不窘迫，笑道：“还没有呢。”
乔老夫人笑眯眯，指乔安身后少年，道：“那是你二哥长子，叫乔南，也是府中三郎。”
较之乔安，乔南更像母亲些，俊美儒雅，玉树临风，向乔毓行礼道：“姑母好。
乔老夫人有些乏，乔毓帮她捏会儿肩，却听人来回禀，说是两位夫人带着府里郎君、女郎，来向四姑母请安。
乔毓身份，只有乔家顶尖几个人知道，今日皇帝与皇太子等人登门，显然有意小聚，卫国公便没叫小辈儿过来，等贵客走，才叫来见过四姑母。
卫国公之妻周氏乃是陈国公府嫡女，昌武郡公之妻陆氏则是国子监祭酒之女，前者有四子二女，后者有二子三女，共计十个孩子。
乔毓想想便觉得有些头疼，唯恐乌压压过来群，最后完全分不清哪个是哪个，哪知到最后，过来却只有四个人，两男两女。
乔老夫人笑着解释道：“咱们家有七男五女。你大哥家姐儿年岁最长，五年前嫁到卢国公府上，自然不在府里。她下边儿便是你大哥长子，府中世子大郎，现下领军在外，他媳妇也跟着。”
乔毓恼道：“是认真！”
皇帝伸手过去，在她头上揉揉，笑意愈深：“知道。”
你知道什啊。
乔毓在心里嘀咕句，却没有说出口。
皇帝当然不是蠢，既然如此，有些话就没必要而再再而三提，将自己心思说个清楚明白，那就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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