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静静看着她，道：“你想说什
？”
“
想说，不想嫁入宫中，也不想嫁给你。”
乔毓道：“如果真正喜欢
个人，那她就是独无二
，生再像，性格再像，也不是她。随便找个人来顶替她，既是在侮辱死去人，也是在侮辱活着人。
昭和公主与晋王对视眼，神情隐约带着些雀跃，皇太子与秦王却始终缄默，眼底是淡淡
然。
卫国公姐弟几人同样如是。
出长廊，便远离内室欢声。
皇帝身材高大挺拔，静静走在前边，乔毓跟在后边，像是条小尾巴，仿佛是有默契似，侍从们都远远跟着，不曾近前。
“圣上，”拐过墙角那从海棠时，乔毓道：“有几句话，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他们既如此讲，乔毓自然不会揪着不放，相处多年，骨子里镌刻亲情是真实存在，几人嘻嘻哈哈说起话来，不知过多久，乔老夫人便遣人来叫，让块儿去吃饺子。
乔毓左边儿挽着昭和公主，右边是韩国夫人，亲亲热热说着话，进内室，却怔下。
坐在上首那人面容英俊，气度雍容，眉宇间威仪迫人。
察觉她目光，他扭头看过来，微微含几分笑，向她举杯致意。
正是李泓。
皇太子笑着应声：“好。”
……
皇太子走，乔毓就悄悄问昭和公主：“方才那人是谁？”
“是三姨母呀，小姨母，你还没见过她吗？”
昭和公主莞尔，想想，又道：“也是，三姨母出嫁，并不住在府中，你又不记得，难怪会不认识。”
皇帝道：“不当讲。”
“……”乔毓给噎下，郁闷顿顿，坚持道：“不行，定要讲。”
皇帝停下脚步，回身看她，那目光落在她脸上，似乎有千钧重。
“圣上，是不是很像二姐姐？”
乔毓不为所动，抬头看他，又道：“你想娶吗？”
乔毓见皇帝，再想起初见那日，他在自己鼻子上刮那下，不禁有些不自在，脸上倒还如常，往常山王妃下首去坐，继续同韩国夫人说话。
午膳气氛热切，皇帝却很少开口，他似乎不是爱说话人，多半都是在听，偶然间目光掠过乔毓面颊，方才略微停留几分。
乔毓察觉到，却只作未知，他也不介意，自斟自饮，颇为闲适。
用过午膳之后，皇帝便要回宫，皇太子几人舍不得母亲，便暂且留下，晚些时候再回宫去。
卫国公是家主，又是皇帝舅兄，但该有分寸却不会忘记，正待起身相送，却见乔毓主动站起身，含笑道：“送圣上出去。”
原来是叔父荣国公独女，自己堂姐，韩国夫人。
好端端，干嘛白眼看人嘛！
乔毓有点郁闷，倒没同别人讲，又说会儿话，便见皇太子与韩国夫人前后到。
后者有些窘迫，主动拉拉她手，解释几句，又依依告罪。
皇太子也笑道：“三姨母最是好性儿，方才是无意，小姨母别见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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