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不过妇道人家,如何能同山匪有所勾结,令人追杀自己?
这大事情
苏怀信远远瞧见,出声赞叹:“好箭法!”
乔毓心中得意,却谦逊道:“可惜山匪弓箭太差,否则,哼!”
突如其来惊变,叫其余劫匪吃惊,匆忙举刀抵抗,可他们如何会是乔、苏二人敌手,不过片刻功夫,便砍瓜切菜般料理干净。
许樟提刀僵立原地,时竟有些晃神,半晌,才抬头去看马上二人,涩声道:“多些二位恩公相救……”
“谢?你说太早,”乔毓没再装扮成翩翩公子,而是伪装成桀骜青年,同身边刀疤脸苏怀信相得益彰,剑刃拍拍许樟脸颊,不怀好意道:“小老弟,听说过黑吃黑吗?”
许樟苦笑起来。
父亲若真是看重他这个长子,岂会抛弃发妻,另娶他人,叫他们母子在老家呆那多年?
劫匪围上前来,他心渐渐沉下去,身侧侍卫已受重伤,显然是活不成。
许樟心中痛楚,愧疚道:“你们都是好汉子,天不见怜,竟为丢性命……”
“小公爷不要这样讲,”那侍卫支撑不住,唇边不停地有血流出:“夫人于们有大恩,原该以死报之。”
劫匪,马老大竟不知暂避风头?长安乃是天子脚下,他有何依仗,胆敢在此放肆?”
那妇人面露茫然,另有个美貌妇人抽泣道:“听他们说,似乎是受人指使,专门在此等人,做完这回,便可金盆洗手,奔个好前程。”
乔毓听得微怔,同苏怀信对视眼,皆在彼此眼中看见几分异色,将营地里搜罗到金银分给她们,督促着逃命之后,方才舔舔嘴唇,道:“去找找马老大?”
苏怀信言简意赅道:“走。”
……
许樟:“……”
苏怀信:“……”
许樟唯有苦笑:“在下无所有,只这条命罢,二位若是喜欢,尽管拿去便是。”
乔毓见他面色灰败,似乎已经万念俱灰,心下怜悯,便不再同他玩笑:“你是什人?现下匪徒已死,早些离去吧。”
离去?去哪儿?
他沾染着血污脸上勉强露出个笑来,身体歪,没气息。
许樟颤抖着手,替他将双眼合上,以刀撑地,支撑住身体,道:“是谁叫你们来?”
马老大哈哈大笑,面孔狰狞:“小公爷,你也真可怜,爹不疼娘不爱,还盼着你死。”说完,举刀横劈。
许樟方才持刀激战,气力已然耗费掉,如何还能再战,苦笑声,眼眸闭合,静待殒命,不想意料之中疼痛,却未曾来临。
支冷箭破空而来,直中马老大心口,这匪首当即殒命。
这大概是许樟人生中最黑暗天。
紧赶慢赶往长安去,还没进京,便遭遇杀身之祸。
虽然知道此行必然不会顺遂,但却也没想过,会丢掉性命。
“小公爷,”最后个侍卫也身受重伤,却仍旧竭力支持,大口喘息着道:“冲开个缺口,你趁机逃走,进城去求援……”
求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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