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二人自恃武艺高强,径直往山中撞,骑马搜寻阵,竟真寻到处劫匪聚集地,斩杀看守匪徒之后,救起好些妇孺。
被救起妇人哭哭啼啼道:“马老大带着人走,说不得什时候回来,二位恩公还是早些离去吧。”
苏怀信抬手擦拭刀刃,言不发,乔毓却觉奇怪:“前些时日京兆尹曾经来搜寻
乔毓懒得回话,往床榻上边躺,倒头睡。
苏怀信顿顿,桌案前椅子上坐定,倚着墙,合上眼。
……
这夜两人都睡得不安稳。
乔毓见苏怀信,总有种似曾相识感觉,又看过银鱼符,观他身手非凡,并非凶狠嗜杀之辈,对他身份倒是信三分,只是心下迟疑,该不该以真面目相对。
“哦,”乔毓将信将疑:“那你现在是……”
苏怀信看她眼,道:“没有路引,无法入城,你又见到面容,或许会泄露消息。”
“……”乔毓:“所以?”
苏怀信道:“们可能要在起呆几天。”
乔毓本正经道:“还有事要忙呢。”
:“你见过,这很危险。”
乔毓心生警惕,道:“那你待如何?”
似乎是看出她此刻心思来,那人竟轻轻笑。
“也罢,直说倒也无妨,”他收刀入鞘,自怀中取出银鱼符与她看,颔首致礼,道:“苏豫,苏怀信。”
“……”乔毓挠头道:“没听说过。”
苏怀信则是在想,个年轻女郎怎会有这样身手,又伪装如此相像,且对路引看得极重,这其中是否另有缘故?
两人各怀心思,前两日倒还相处平安无事。
只是,乔毓原本就不是能安稳下来性情,到第三日,便有些耐不住性子,向苏怀信道:“雁归山还有劫匪在吗?咱们去转转吧。”
苏怀信原就是正义凛然之人,听她主动提议,并不反对,反倒跃跃欲试:“好。”
他斗笠坏,已然无法再用,乔毓便略施巧技,将他装扮成个刀疤脸,瞧着山匪还要凶三分。
苏怀信道:“等辽东战事结束,便告诉你与荆州有瓜葛都是哪几家。”
“……”乔毓被捏住命运后颈皮,只得道:“好吧。”
苏怀信大略在她身上扫,忽然想起此前包袱里那套女装,神情复杂起来:“你,你究竟是男是女?”
乔毓道:“你觉得呢?”
“……”苏怀信:“难道是女?”
苏怀信为之顿,又道:“家父便是雍州苏靖。”
“……”乔毓不好意思笑:“也没听过。”
苏怀信盯着她看半晌,时竟不知该说些什,迟疑之后,终于道:“辽东战事正急,为偏将,假死惑之,实在不好,bao露身份,原本只想悄无声息潜回长安,不想竟在你这儿翻船……”
乔毓听他话中有所漏洞:“既然如此,为何不早备路引?这于你而言,应当并不算难。”
苏怀信言简意赅道:“前几日在雁荡山遇见群山匪,激战之中,不慎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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