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这事就这样,没料那人不死心,安掬乐烦,直接扔张*情度最高照片──看来这招够杀,堂哥没再用渣男B事来烦他。
之后听堂哥说,渣男B不结婚,他退出政坛,自己弄个事务所,安掬乐听,仅是「哦」声,然后该干就干。
青年A在美国流连四个月,带满满礼物,以及脸笑容和左手无名指上戒指,回来。
青年真结婚──虽不是有效婚姻,但代表份搁下过往决心,安掬乐很开心。
渣男B去找青年A。
「真真,跟你说,以前有个叫瓶子……」安掬乐又讲古,这讲下去,不到三天,圈内人几乎全听说这事──哦,当然不是用本名。
不料堂哥居然跑来问他:「嘿,你那个朋友A,是不是叫乔可南?」
安掬乐:「是啊。」
堂哥沉吟会。「确定?」
对方这莫名关切态度,安掬乐不想也明白是怎回事。「确定,这红线还是牵,之前不小心推他入坑,跌死,这回总得找个可靠点人补偿他受创身心。」
次数不多,他嫌麻烦,还不如躺在那儿,任人服侍。
大抵是渣男B行径令他有反省,他这阵子修身养性,去酒吧都单纯喝酒,还被那些酒肉朋友讥笑:「你在养菊花啊?是不是用过头,变松?」
「去你!」同志什没有,就张Gay掰嘴。「你才小心太久没用,那里都长蜘蛛网!」
他坐吧台前喝酒,这GayBar酒价高,素质也高,少有乱七八糟人,来来去去,约莫都那些面孔,快乐、孤单、伤心、寂寞……各种各样表情,轮番变化。
很久没见渣男B,那人倘若对女人硬得起来,就前后无敌。
安掬乐不意外,问青年:「那你跳没?」
「拜托这意志坚定贫贱不移趋吉避凶吧啦吧啦……怎会跳?」
拜托你要是意志坚定贫贱不移趋吉避凶吧啦吧啦,当初就不会死。「怕你跳习惯,看到坑不跳浑身都不对劲。」
青年:「……」
安掬乐不替人做决定,他认为人生路还是得靠自己走出来,
堂哥愣,随即笑笑。「好,明白。」
他和堂哥天生都Gay,这机率般来说有点高,不过当初托这位堂哥福,他在濒死之前,总算还有个人来救,万幸万幸。
思及此,安掬乐口气好些。「跟那人说,他选熊掌,就别再来觊觎鱼,年纪大,小心吃多得三高。」
堂哥哈哈笑。「也只是帮人问话而已。」
安掬乐:「嗯。」
安掬乐很刻薄地想,笑出声,眼前酒保忽地问道:「你另个朋友,不来?」
安掬乐愣。「谁?」他朋友太多,单用这词,简直就像喂估狗,能吐出千万笔资料来。
「那位和你喝交杯酒……」
「喔,他啊。」安掬乐笑:「他去美国相亲,有个美国佬说要娶他。」
酒保呆。「相亲?你开玩笑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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