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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掬乐向能给自己找乐子,他不缺伴,他是纯零,心情好偶尔做,不过
青年A很懂,所以始终没对渣男B有过这方面要求,或者期待。
安掬乐理解渣男B,倘若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,他肯定笑他活该,说:「孩子,学着点。」不过他这人护短,谁叫渣男B要犯到青年A头上……自家闺女,怎容许外头臭小子欺负?
青年A爱得很惨很惨,其实不必这惨,但他太相信渣男B,相信到觉得给心,也是自己事情,可渣男毁约及欺骗令青年心碎……安掬乐看着青年A哭泣样子,想到很多年前自己,他安慰青年,在此同时,好像也安慰部分自己。
青年A伤心归伤心,还是慢慢走出来,刚好有个有钱美国佬相中青年,他问青年去不去玩趟?反正青年A正想出去走走。
那天拉青年A出门,遇到渣男B事,安掬乐比当事人还更耿耿於怀。
安掬乐有个很要好朋友,姑且称之为青年A吧。
他这人生平什没有,朋友最多:有过命、有酒肉、有介於两者之间……还有炮友。
青年A属於哪种呢?安掬乐很难说清,毕竟他们前后认识,不到两年,这样就过命,好像显得他命很没重量。
但不可否认,安掬乐确实极喜欢青年。
喜欢到青年最伤心之时,带他到自己家──那个出租前以外,从无第三人踏进过地方。
他能在表面上很好地安慰青年,使他化做钢弹,可这样,青年身上那份纯真、阳光,就会渐渐淡去,最终成为第二个他──心灵扭曲,嘲笑情爱,安掬乐不愿意。
青年就保持青年样子,最好。
而他则是在太阳之下苟存影子,无法给他带来任何正面影响,他想:或许瓶子夫夫甜蜜顺遂,可以治愈青年心上伤,使他相信这个世界上,依然存有美好。
青年A直懂他──或许这是安掬乐喜欢他原因。他答应去玩,传很多在美国相片回来,安掬乐张张地看,看着那人重拾笑颜,再瞥瞥另头墙上,单独贴着两人合照──里头青年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他想或许多年以后,还能拿这张照片,和青年A块当作下酒配料,嘻嘻哈哈说:你看你,有够蠢。
里头连块磁砖,都是他片片,悉心拼凑上去。
青年是进他这屋里第二人,或许也会是最后人。
青年A爱个人,暂且叫那人渣男B吧。
渣男B在圈内有各种声名,喜欢夜情,奉他若神;想要谈感情,视他如鬼魅。总之男人就是个坑,他对人好时候是真好,多少无知少男栽落其中,他有时阻止、有时旁观,通常碎掉心他睐都不会睐眼,踩过还嫌扎脚。
说实话叫他渣男,安掬乐心虚,毕竟渣男B做出行为,在同志圈里不算罕见,安掬乐自己也常干,何况举个最简单例子,你筹画N年准备出国念书,暧昧对象叫你别去,你听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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