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方宁心道:“对你二人固然是好,对可糟糕透顶。”但以他之聪明才智,也想不到小亭郁经历生死关口,心境早不同以往,将与他番爱孽纠葛都看得淡。正想着,御剑又道:“倒是你,这次带这点人,就敢跑到这里作乱,胆子是要上天不成?”
屈方宁叹气道:“你道自己做得主?”说着靠在他身上,道:“不说,说又伤你君臣之义,兄弟之情。”
御剑将他拢住,在他头顶摩挲,道:“你受委屈。”
屈方宁嘲道:“受委屈多,这算得什?”指墙上挂金线雪莲,道:“只是有些人嘴脸实在不好看。大哥,咱们这次要是把他们老巢打下来,你陪住到天山下去罢!”
御剑顺他手指看去,笑道:“岂有这般容易。他们何尝不知们在后窥伺,明面上总要做得波澜不兴。阿斯尔要是连这点头脑也没有,那就枉为国之君。”
得抬不起头来。要是没守住,还不知被教训成什样呢!”
那名将领也是个机敏人,忙接道:“您这话就见外。御剑将军当年是们老将军最为佩服之人,将军挨他老人家几句骂,那是应该之极,大大福气。他老人家如非真心体恤们将军,也不说这些。咱们没劝住将军,自然也有过失,你看他老人家何尝舍得骂们句?”
他这几句话说得俏皮,顿时满座皆笑。御剑也忍俊不禁,向屈方宁道:“要是没守住,你早被老狐狸捉去,舌头都绞你。还有空在这里磨牙!”
夜里点灯时分,屈方宁便独自前往御剑室中,蛰摸他酒喝。御剑进来见他翻箱倒柜,道:“来得匆忙,甚也没带。你又馋什?”说着,解下披风,坐在织毯上。
屈方宁听,便不忙找酒,笑嘻嘻凑近道:“那匆忙做甚?怕给人家捉去绞舌头?”
屈方宁长长嗯声,忽道:“大哥,你说阿斯尔会选谁?”
御剑略作思索,道:“阿斯尔对外手腕强硬,哈干达日便是他最倚重大将之。如他心匡扶青可儿,恐哈干达日心中不平。当今惟有行暂缓之计,以待后观。”
屈方宁颔首道:“原来
御剑在他头上打个榧子,道:“老子哪里舍得。”张开腿来,把他圈进怀里。
屈方宁坐在他怀里,闻见他身上酒气,问道:“你跟谁喝酒?也不叫上。”
御剑嘲道:“还能是谁。”将他脸扭过来,掐掐他下巴,道:“前阵见,还咬牙切齿,恨不得弩扑杀。今天却反常态,和眉顺眼,也不似作伪。你这位好友,倒真有些难以捉摸。”
屈方宁听他好友二字咬得颇重,艰难道:“哪里晓得。”从他手中挣扎出来,笑道:“人家怕你老人家,行不行?”
御剑笑骂道:“看他是怕你。”将他重新圈好,道:“索性是怕还罢。如今战事紧张,兀良与大王又……也不愿与他再起纷争。他自己想得通,自然再好不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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