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方宁薄薄袍子早已被汗水浸湿,神情迷乱,眼睛却清明不减。见状轻笑声,掀开袍子,捉过他只手来,让他替自己套弄下体。
小亭郁悻然道:“你倒是熟练得很。”
屈方宁将汗湿乌发拂到旁,上下款摆腰身,闻言笑意更浓,附在他耳边道:“小亭郁哥哥,知道你为什生气。”
小亭郁下身硬得愈发厉害,两人身体相交处水声连绵,*靡得不成模样。听他说得粘腻,重重拍击他臀部下,嘴上却哼声:“为什?”
屈方宁伸出舌尖,在他耳廓上舔弄圈,连声音都是湿:“还用说?”
哑着嗓子道:“坐身上。”
屈方宁迟疑瞬,大剌剌毫无风情地往他腿上坐,两只赤裸脚高高翘起,踩在他轮椅扶手上。
小亭郁冷冷看着他,句话也不说。屈方宁也抬起下巴,挑衅地看着他。
小亭郁胸中团无明业火愈烧愈旺,不知如何发泄才是。
屈方宁伸出手指,挑下他下巴:“你想杀?”
其实不必他开口,小亭郁也已经彻底明白:为什自己对他喜欢男人这件事,如此难以接受。因为他从很久以前,就向往着这个事实。就算是极力压抑、自以为再也想不起,也从来没有天忘记。他对鬼城里那位与方宁夜夜同床共枕、欲仙欲死好多年战神将军,实在是怀有深深嫉恨。
想到这里,还是有些恨意未消。低低咒骂声,将他唇揽过来,爱恨交织地咬口:“刚才叫那个,再叫次看看!”
屈方宁欲迎还拒地勾弄他舌头,将胯下之物向他胸腹前不断摩擦。少顷,身体挺起,臀部抬高,内壁不断紧缩,显然是要射。小亭郁喘息也愈来愈重,见他浪得厉害,恨得牙痒,在他屁股上狠狠掴掌。
屈方宁沙哑地低叫声,不像痛楚,倒似呻吟。见他神情可怖,好声好气道:“小亭郁哥哥,
小亭郁从牙缝中迸出句:“是想杀你。”
片刻之后,他果然将屈方宁袍子把撩起,用自己腿间利刃,杀进多年好友身体。
屈方宁跪在他身上,修长双腿完全分开,结实双臀被高高托起,湿红后穴内牢牢嵌入小亭郁硬直巨物。他腰身不受力,双手紧紧攀着小亭郁轮椅椅背,满面潮红,呻吟喘息。
小亭郁起初动作粗鲁,也没怎扩张抚弄,硬梆梆地就顶进去。只觉他身子软成滩水,那销魂秘处也是湿滑无比,体内更有清液从上而下滴落,将他那,bao躁欲狂之物淋漓而过,爽得全身连打几个寒颤。待想对他温柔些,忽又想起这份儿功夫是别人调教出来,与自己并无分毫关系,又忍不住躁恨起来,掐住他腰肢猛烈插弄好几下。
屈方宁眉心微微蹙起,额上汗顺着脸颊滴下,颗颗落在小亭郁头脸上。小亭郁干他会儿,见他晶莹汗水从喉结流经锁骨,直滑入胸膛,情难自禁,抬头舔他半裸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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