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方宁听他低沉声音与车宝赤问答,只觉羞耻难当,偏生比往常还兴奋,胯下之物紧紧顶住长裤布料,涨得阵发痛。
只觉御剑手从他口袋中抽出,隔着裤子替他弄起来。他手掌浑厚有力,动作却极其缓慢。屈方宁全身发痒,百爪挠心,众目睽睽之下又无法开口催促,恼火得将他手扯,便要起身离席。
御剑嘴边浮现丝笑容,将他手拉到胯间,放在自己火热巨根上。屈方宁手指蜷起,又给
容得下这等轻浮浪子?”
屈方宁支颐笑道:“人家脾气如何,你倒是记得清楚。想来这位薛前辈,年轻时定是很美。”
回伯拐个弯才明白过来,狠狠凿他下:“老子向洁身自好,跟江湖上这些姑娘大姐、婆婆妈妈,律清清白白,没半点不可告人之事。哪像你个兔崽子,屁股风流孽债?”
屈方宁吃他个爆栗,诡笑几声出去。将三人又关几天,当众打顿,另寻两个事主杀。翌日国会,安代王对他额外亲切,嘘寒问暖好阵子,又将他唤到身边,手拉着他,手拉着必王子,说好几句趣话。屈方宁心知其意,也识趣逢迎,时君臣鱼水,和乐融融。御剑迟到片刻,恰逢满座大笑。他面脱去雪氅,口中道:“什好消息,乐得这样?”面在屈方宁身旁坐。见他面前放着杯热马奶酒,里面剩得有小半,顺手拿起饮而尽。
郭兀良笑道:“天哥来?绥长老刚才说个笑话。”看二人眼,目中颇有些揶揄之色。
御剑身春风得意,不理会旁人,只向屈方宁道:“什笑话?”
屈方宁才拿酒杯在手里把玩,见小亭郁在斜对面冷冰冰地坐着,投向自己这边目光充满嘲讽,宛如芒刺般。他被人这露骨地盯着,却也无心调情,只敷衍下就过去。少顷国会开始,谈议几大辖区问题。郭兀良主张宽刑薄赋、促进自治,安代王却不表态,转与旁人对谈。屈方宁正留神倾听,膝盖忽给人撞得动。惊之下,小腿暖,已经被人捉在手里,沿着膝弯摸好几下。
金帐中原本埋条地龙,因近日天气湿冷,遂将短案拼成条长桌,桌面平坦,离地不过尺;桌上条织金厚绒毯垂覆下来,将桌膛中热气团团笼住。与会之人围坐桌旁,将双腿全然笼入桌底,全身暖融融不亦快哉。屈方宁双腿也在毯子下,瞧不见那作恶手,却也心知肚明,向御剑瞥眼。只见他面具冷硬,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,仿佛与他毫不相干。手却肆意探上来,在他大腿之间不断摩弄。
他心里暗暗骂声,腰却不由得有些软。明明想去推拒,大腿内侧却情不自禁地绷成条直线。
御剑臂随意放在桌上,还不时与人应答句,另手却在毯子底下,将他大腿和屁股轻薄个遍。他军服下装上有个斜插口袋,御剑便将手探进去,在软薄布兜里摩挲他硬起来物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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