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剑接过襁褓,将睡熟孩子放在里床处空地,额头抵着他:“那们声音轻些。”
屈方宁脸上发红,推拒道:“青天白日,当着小孩子……”嘴唇被御剑灼热气息侵入,人也被他隔着被子浑身抚弄,顿时就失去抵抗,几乎化在他手掌心里。嘴上还在说:“有事跟你说……”御剑压上身来,连他下巴喉结起吻着,短而硬片胡茬在他脖颈边爱怜地摩挲,更是全身上下失守,肌肤发烫,连锁骨附近都红。
御剑揭开被子,将他雪白凌乱孝服边卷起、边褪下,手上遍体爱抚,嘴唇却贴在他耳边道:“宁宁,前几天大哥特意出去趟,你知不知道?看你穿这白衣服,浑身都打个颤,魂都飞到天上去,下面硬得走不动路。”
屈方宁咬着嘴唇看着他,发狠道:“行啊,以后你死,给你戴三年
轮椅,给人推走。
屈方宁见他姿态生硬,言语带刺,二人交往多年以来,那是从来未有之事。有心追问,实在倦得厉害,脑子里只动个念头,便合衣睡着。迷瞪醒来,已是午后。乳母抱大哭不止阿葵进来,给他慢慢哄着。屈方宁拈个奶豆给他吮着,吃是没吃到点,倒也渐渐止哭声,咕嘟着嘴睡着。乳母红着眼道:“小王爷是知道母亲不在,才整日哭闹不休。将军抱,他就安心。别看他不会说话,心里可都明白着呢!”
屈方宁还斜躺在床上,将孩子黑瘦小身体抱着,闻言置之笑,复向侍卫道:“人抓起来没有?”侍卫躬身道:“四名滋事首犯均已逮捕,按照将军吩咐,分别关押。”又禀道:“将军休息时,御剑将军来过次。”屈方宁立即坐起来,责道:“怎地不告诉?”侍卫忙道:“是御剑将军不许人通报,他老人家在外面喝杯奶酒就走。”屈方宁问时刻,催道:“你现在赶去,看他马到哪儿?若没走远,便请他回来,说要向他赔罪。”侍卫应去。屈方宁忙将孩子递给乳母,谁知阿葵离开他手,便张嘴大哭。无奈将他哄抱在怀,命乳母出去。少顷,只听阵靴声从远而近,忙将领口扯松,撩下几缕长发,在床头懒懒倚靠着。可惜个毛孩子在手,十分之败坏风情。不想御剑进帐门,先过来探探他额头,问道:“身上冷?”说着在床沿坐下,顺手给他把毡被拉起来,盖得严严实实。
屈方宁本来有许多做作,这时却样也使不出来,双手搂孩子,向他道:“你来怎不叫?”
御剑道:“看你睡着,舍不得。”
屈方宁轻轻哼声,道:“现在知道心疼啦?”
御剑道:“直疼着。让你受委屈。”指腹触着他脸,情难自禁地抚摸着。
屈方宁道:“那你要怎给赔罪?”
御剑注视他湿润瞳孔,倾身过去,低声道:“你想要怎赔罪?”
屈方宁忙向后退,举起阿葵挡着他,道:“儿子睡觉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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