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方宁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,似笑非笑道:“将军想问什?是个人睡。大概……从今年春天就开始。”
御剑心头大震,与他四目相对:“你今年都没跟她……?”
屈方宁在他怀里暧昧笑,道:“将军没听过关于传言?她说是世上最没用男人,是冷冰冰毒蛇。她想到每天要跟躺在张床上,就要作呕。这年多来,她直怨恨……”
他搂住御剑脖子,轻轻蹭着他大腿,声音低哑,身上也热起来:“可是没有办法。对着她,硬不起来。”
御剑苍青色瞳孔刹那变为幽深,翻身将他压在身下,下体与他薄裤中半硬物事贴在起:“……别让这高兴。怕控制不住。”
脸,喘息道:“头次做,不太熟练。以后多练,让你更舒服。”
屈方宁呻吟道:“说不喜欢。”
御剑又吻他下,道:“真心不喜欢?”
屈方宁眼睛迷迷茫茫地瞥,见他将只手伸到自己面前,手心手背浊液横流。他脸上红,还待开口,只见御剑将那只手放在嘴边,将他射出之物点点舐去,目光中尽是温柔。
屈方宁如今体力远逊少年时,缠绵度,身上疲乏,倚在御剑怀里沉沉睡去。只是晚心绪动荡,难以安枕。迷迷糊糊打个盹,又在温暖怀抱中醒过来,眼皮酸涩得有如灌铅。艰难睁开双眼,喉头动动,对上御剑近在咫尺深邃目光:“睡多久?”
屈方宁迎合着他动作,轻轻笑道:“怎个控制不住法?再把关起来?在身上再刺朵花?”
御剑当日怒之下囚禁他半年之久,事后悔恨莫及,愧疚万分。万想不到,有朝日二人竟能在寒夜相拥,以往日最深伤口,作调情打趣之资。此刻心中欢喜,更胜翻云覆雨十倍。贪恋地看他会儿,俯下头与他深吻。见他情动之下下巴微抬,露出颈上刺青,忍不住沿着他喉结亲下去,不住吻着那朵花,嗅着他肌肤上气息。屈方宁舒服得乳尖都挺立起来,抗拒道:“不要……”
御剑在他颈下重重吻,回到他身上,亲他迷乱眼睛:“刚才那样喜不喜欢?大哥再给你做次?”
屈方宁眼角红,喘息道
御剑调整下手臂,让他枕得更舒服:“个多时辰。”以为他担心天色,加句:“还早。”
屈方宁眼睛困得发红,在黑暗中盯着他脸:“……你直看着睡觉?”
御剑道:“嗯。”将他脚夹在自己腿间,怜惜道:“你脚好冷。”
屈方宁动下脚趾,道:“入冬就手脚冰凉,烧暖炉又出汗。好在夜也睡不多久,迷糊会儿就起身。”打个哈欠,脸颊压在他手臂上,笑道:“从前没跟你好好学,现在瞎子摸象,可吃不少苦。”
御剑却笑不出来,抚摸着他柔嫩耳垂,想到当日听到乌兰朵与那侍卫长在车中对话,想问他问,又不免有些犹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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