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方宁刹那之间腰身剧颤,急忙推他肩头,声音已经带哭腔:“不……别这样。”
御剑沉闷不清声音在被底响起:“别怕。”接着根部阵湿软,却是他开始从下往上舔弄。
屈方宁竭力不肯,哭道:“不喜欢。”
御剑这才上来,头发乱得不成模样,呼出气息滚烫:“想让你舒服……让伺候你。”
屈方宁胡乱摇头:“不,你怎能做这个?”
后悔……从没想过你还肯原谅。”
屈方宁枕在他手臂上,泪水将他肘弯大块都打湿,仍笑道:“谁说肯原谅你?你伤心,折断手,又在身上刺这个家伙,这几笔帐都牢牢记在心里,迟早要跟你算清楚。”
御剑几乎是立刻接口:“你让做甚都行。看得上眼东西尽管拿去,想断手足出气,现在就砍下来给你。”
屈方宁泪水未干,眼睛已笑起来:“要你手脚做什?没你这狠心,见你中毒受伤,都担心得不行。”抬起手来,轻轻摸下他眉毛。
御剑时竟不知如何应声,只觉这两年来无常炼狱瞬间瓦解,万般苦涩悉数化为甜美,飘飘然如饮仙泉。他张臂将屈方宁搂紧,亲亲他柔软嘴唇。
御剑英俊脸上全是着迷浓情:“为什不能?为你做什都愿意。”
他重新退下去,在屈方宁笔直硬物上吮吸、舔舐,张嘴纳入又缓慢吐出,反复吞吐。
屈方宁全身血液沸烫,见他头在被底不断起伏耸动,身体快感之上,更多层奇异之极感觉。
恍惚中他似乎有些明白,为什从前御剑那喜欢。
待他脚背难耐地绷直,臀部肌肉紧缩,腰背肌肤各处热气腾腾,眼见精关就要守不住之际,拼尽浑身力气,才迫使御剑唇舌离开他湿滑下体。御剑还欲伸手替他捋弄,哪里还需要别援助,早就把持不住地射七八股,精水溅得到处都是。御剑掀开湿得塌糊涂貂衾,吻下他潮红
屈方宁乖顺地应和着,只觉他吻得愈来愈浓烈,逐渐将自己手压到头顶,沉重躯体也就势压上来。他下体也已勃起,在他半硬阳根上点点磨蹭着。
他头皮有些发麻,掩饰般仰起脖颈,并拢大腿。御剑顺着他下巴、喉结向下吻去,亲锁骨和胸膛,含住他挺立乳尖,吮吸舔弄。继而手指勾住他丝裤边缘,边往下退去,边缓缓地从裤管中拿出他光裸两条腿,连袜子也同除去。
冬夜深寒,他身体,bao露在冷气中,登时打个寒颤。御剑将貂衾举过头顶,将他胸口盖住,自己却埋首在被子里,亲吻屈方宁平坦小腹,舔他深圆漂亮肚脐。
屈方宁大感狼狈,又隐隐觉得不妙,两手抓住他肩头:“将军,你……”
几个字刚刚出口,只觉下体传来阵难以言喻美妙温暖,简直如同失禁般。御剑竟用嘴吞入他挺翘阳物,坚毅干裂嘴唇触感鲜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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