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方宁抽回手,摇摇头,阵强烈委屈袭上心头。
御剑道:“今天白天没尊重你,生气没有。”
屈方宁委屈得更厉害,掩饰般把脸埋在床上,不说话。
御剑抱他入怀,搂着他后背:“宁宁,脾气,bao躁,耐心也不好。你心思多,不是件件都猜得到。要是有什……不合你心意地方,希望你明白告诉。”
屈方宁眼睛又湿,抱住他脖颈,小声道:“没有。”
”
御剑疲惫道:“与庆原那边几个羌族头人谈半天。几年不见,跟南人学得般狡狯。等很久?”
屈方宁软软嗯声,顺势往他身边凑过去:“要打吗?”
御剑简短地回声:“再看。”
屈方宁贴住他边手臂,闻见他身上淡淡酒气,鼻子翕动几下,越凑越近。
御剑微不可闻地叹口气,松开手。入睡之前,只觉肚子被他温暖手覆盖住,接着个低沉声音在他耳边道:“宁宁,你要是女人,那就好!”
这莫名其妙话,他自然想不明白,也不愿明白。次日回营第件事,便是伸手到床底取信。信中无非是些闲花少女之语,又约他七月上旬往和市叙。遂想到:“七月要下清平关,多半没空抽身。”待提笔另约,目光落到地上,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。他这座大帐背风敞口,落灰最是厉害,又从不打扫,床底沉积着厚厚层灰。几卷羊皮信横七竖八,与灰尘结成片。此刻地下却露出几条干净痕迹,似乎被人移动过。
他霍然惊,急忙翻身下地,撩开床幔,向床板下摸去。这是他性命攸关之所在,藏是屈林应允他抵认孙尚德案契约。字句虽然隐晦,却颇有蛛丝马迹可寻。撕下看,封口半敞,不知是自己拆封之后没有收紧,还是被人动过手脚。再仔细勘察番,只见几封羊皮都卷得好好,缎带形状毫无变动,孔雀翎羽也簪得端端正正,并没有碰掉半根。即自安慰道:“不会,谁会潜入帐里乱翻?车卞、乌熊他们无此大胆,回伯也不是瞎子。御剑天荒从来不屑骗,更不会偷看物事。”但他对周遭环境有种异于常人敏锐,
御剑看他眼,手臂展开,让他枕上来。
屈方宁底气又多点,鼓起勇气往他身上攀过去,手偷偷伸向他肌肉硬朗小腹,讨好地摸几下。本来还想更直接些,在他脐下寸徘徊片刻,实在没有胆子再往下,只得罢。
弄好会儿,御剑毫无反应。二人实打实地好两年多,向来床事契合,如鱼得水。御剑正当狼虎之年,又禁欲已久,对他撩拨示好无有不应,往往到最后能将他做到连清水都射不出来。再怎争吵冷战,在床上从没让他受过冷落。时也不知如何应对,尴尬得只想装睡。
手还没来得及撤走,手腕紧,已被御剑拿住,随手压在胯间。虽无剑拔弩张之感,手下多少能摸到硬度。
只听他没什起伏声音在头顶响起:“要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