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息粗重:“还有比你浪没有?腿张这开,等人操。”
屈方宁眼角下就冒水雾,恨得脸都红,玩命地瞪着他,嘴巴唔唔唔个字也讲不出来。霎眼间,却是大惊:那卷插着孔雀翎信,就落在御剑膝盖旁边,距离他不到臂之隔。
他心立即突突乱跳起来,心知旦给御剑发现,后果必然不堪设想。虽然御剑对他打也打过,骂也骂过,更过分事也干过,但想到那封书信在他手中展开种种可能,满脑子只剩下个怕字。好在御剑正专心捣弄他身体,对身周之物不甚在意。但他四肢皆被压制得死死,纵使心知不妙,也没有办法挪动分毫。待要挣扎扭动,御剑只当是情趣,把他抓得更牢,下面那物多半也捅进来,令他后庭又酥又痒,且有种被人完全涨满麻感。动几下,后穴湿得更加厉害,穴口含东西也更粗大。御剑低喘声,把他腰托起来,自己也向前挺挺腰,膝盖离那封信更近。
他愈加惊慌,欲盖弥彰地向床沿拱几下,突然急中生智,脸压在床面上,舌头抵开那团沾着自己汗水绸布,泪眼迷蒙地看着御剑,唔唔嗯嗯地说几个字。御剑居然听懂,笑骂道:“老子在强*你,你叫老子脱衣服?”随手脱下上衣,浓厚男性气息随即在帐内弥漫开来。屈方宁心关注那件衣服去向,见他挥臂向旁扔,离那封信恰好步之遥,不禁深恨造化弄人。
御剑如何知道他思量,只觉他身体绷得异常之紧,拼足全力想要获得手足自由,给人压得抬不起根手指,偏偏死不认输地挣扎反抗。这幅生气十足模样,比平日顺从娇气样子还令人兴奋。虽然明显感觉他内壁还没打开,仍抑制不住地强行插到底。那刹那快感登临巅峰,比往日射精还要爽快。连根纳入他颤抖发红身体时,只觉身下之人全身下绷直,鼻中重重“嗯”声,甜腻中饱含痛楚之意。湿软甬道将他整根硬物绞紧上提,仿佛整个人都给他顶得悬起来。他也知道这下有点难捱,粗喘着保持不动,让屈方宁缓会儿神,等他稍微放松,突然狠狠抽送两下。屈方宁穴口急缩,整个肩膀都绯红起来,嘴里发出声音已经是呜咽。
御剑略显粗,bao地将他捅弄番,这才松开禁锢他手,把他从身后温柔地抱着,手掌反复抚摸他身体,从脚尖直往上,连他双腿、小腹、锁骨和喉结都不放过,继而握着他半硬物事开始套弄。
屈方宁背上全是汗珠,腿软得放不下来,竭力顶下身前衣服,将那卷信遮住。就这动,已经被御剑捉回来,好像不许他离开分毫似,横臂压在自己怀里。
屈方宁腰身虚软,呼吸急促,脑子里疼痛蜂鸣,分不清是窒息还是欢愉。眼睛迷迷蒙蒙,勉强瞥着自己机密之物,企图将它踢到床底。
只觉御剑在他耳畔喘息越来越重,下体在他臀后撞得啪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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