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摔东西:摔马鞭,摔金刀。阿古拉离他怒气最近,被狠狠推个跟头。至于车中人跟他说甚?谁也不敢问这个。
很快,素簪花开又败,草原春天也快过尽。
五月接六月时候,正是湿气上升、夏意黏腻之际。这夜热燥尤甚,屈方宁独自躺在帐里,踢掉薄薄毯子,又把织纹布面垫毯弄得乱蓬蓬,还是烦躁难安。折腾会儿,又从床褥下取出卷斜插着蓝孔雀翎羊皮书信。这书信细长小卷,中间用根银灰丝带紧紧束起,显得更加纤细可怜。他上下把玩番,在解开与不解开之间犹豫许久。到后来似乎已不是为着这封迢递而来书信,而为别事陷入沉思。
他想得入神,浑没发觉个高大黑影已经从门口无声无息地向他逼近。待他突然惊觉四周空气流动有异,个灼热躯体已经不容反抗地将他紧紧压在身下,紧接着嘴也被他粗糙手掌封住。个低沉有力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——强*!”
屈方宁不假思索,反手肘击来人肋骨,同时拧腰曲膝,往他下体狠狠撞去。不想身后这人对他举动尽在掌握,手轻而易举制服他两条手臂,交叉往头顶摁;沉重躯体把他两条腿压得动弹不得,另只手嚓地声撕破他上衣,顺手团成团塞进他嘴里,顿时叫也叫不出。屈方宁平生第次给人压制得全无还手之力,心中震惊难言,全身胡乱耸动,嘴里唔唔作声。只觉那人手性急地剥下自己单裤,随即身后响起清脆环扣弹开声音,更是惊异万状,竭尽平生之力挣扎起来,两只脚把床打得乱响,手也徒然无力地张牙舞爪,企图把犯人眼珠子挖下来。
正在苦苦自救,腰身已被人高高折起来,裤子已经拉脱到膝弯,屁股也被迫翘得高高。身后之人也除下身衣物,手将他两个手腕并擒住,手握住自己下体硬物,蛮不讲理地往他穴口顶进来,口中低声威胁:“老实点!”
这三个字可把他自己,bao露,屈方宁听那熟悉语气,拼死顽抗力量立即就消失不见,虽然还是作出不愿配合样子,但生死刻气氛已经完全变成游戏。
他态度软化,犯人就得逞,打开他腿,将自己粗壮罪恶之物强硬地卯入他后庭。他身体点前戏也没得到,里面也没什湿润,还因为先前紧张缩得紧紧,靠都是对方顶端少许清液作润滑,其实插进来还是很痛。但两人分开实在太久,认出来人瞬间,内心饥渴空虚就跟雨季大河样涨起潮来,只觉得这疼痛也没什不能忍耐,反而令人有种被人强烈占有异样快感,头皮阵阵发麻,脑子也眩晕起来。才顶入小半,整个臀部已经潮红片,腰也颤抖起来,膝盖也要跪不住。
御剑强健上半身俯下来,粗糙挺括布料摩擦他发热脊背,冰凉军服钮扣也镀上层微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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