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距离极近,目光交投间,小亭郁靠过去,在他嘴唇边沿缓慢地亲下。
屈方宁睫毛微微动,手落下来,抱住他脖颈。小亭郁与他对视眼,第二次吻上来,呼吸渐促,亲吻渐深,含着他两片嘴唇厮磨吸吮,舌尖也探进来。
屈方宁身体浸*情事已久,给他亲几下,腰自然软下来,低低嗯声。小亭郁吻法与御剑全不样,既非侵袭掠夺,也无过浓情欲意味,带着些他与生俱来温柔冷淡之意,当然也谈不上甚高超技巧,味顶入而已。他欲拒还迎地享受片刻,舌头缠上去,跟小亭郁粗糙吻法应和起来。小亭郁逐渐动情,连薄毯起将他压住。屈方宁手肘曲,将二人分开。小亭郁意犹未尽地抵着他鼻尖,又在他湿润唇上亲口。屈方宁喘气笑道:“朋友之间,是该做这样事?”小亭郁贴着他低声道:“怎知道?横竖只有你个朋友。”屈方宁笑出来,在他背上打掌:“转身全赖,是吧?”小亭郁吸口冷气,也给他下:“熊巴掌,这重!”这推搡,先前甜腻氛围扫而空。重新
颗明珠熠熠发光,取笑道:“你怎戴个女孩子项链?”屈方宁满不在乎地拧脖子,道:“老子乐意!”小亭郁佯怒道:“哈,你是谁老子?”动手动脚,闹成团。屈方宁腰身敏感,最是怕痒,给他挠几把,笑得直求饶。小亭郁这才满意地收手,二人躺在个软枕上,抵足而眠。
时值四月初夏,天气不冷不热。二人合盖床薄毯,惬意舒适。小亭郁双目微瞑,听着他手中锁子匣钢珠滚动声音,心头阵宁静。帐门微启处,阵春风花草香气送入鼻端,时颇为怀念:“方宁,你还记得咱们在其蓝时候?”
屈方宁注意力还在手上,随口嗯声:“记得,还带你骑骆驼来着。”
小亭郁笑出来:“你怎就记着骆驼?”仰望帐顶片刻,怅然道:“那天晚上咱们吃烤羊肉,真香啊。”
屈方宁嗤道:“你自己不也只记得吃?”翻个身,举着两个拼凑不起零件瞎比气:“你现在是十六军统帅之,名气这大,要甚没有?偏记着个羊肉!”
小亭郁替他换个角度,将七零八散铜匣复原如初,口中道:“倒宁愿同那时样,甚也不会,每天跟你……们起,在妺水河边无所事事,虚度时日。”
屈方宁也长长吐口气,茫然道:“是啊。有时夜里独自醒来,想到过去,整个心腔空落落,疼得发烫。只是人辈子就那多快活日子,该忘要忘。”
小亭郁不知他话中所指,只觉他口吻沧桑异常,胸口阵悸痛,深深向他看去:“方宁,不管往后如何,永远是你朋友。”
屈方宁也侧头向他看来:“什时候,再起去骑骆驼吧?”
小亭郁盯着他乌黑眼睛,声音也低低地仿佛耳语:“放心,咱们有再起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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