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剑在他对面盘膝而坐,正皱眉翻阅八部将功补过送来报章,闻言也不抬头,应道:“你二哥诳你。人死为鬼,无灵无知,能召得什魂魄来?这是南洋诸岛进献之物,没什珍奇,你拿着玩罢。”
屈方宁对珍宝古玩也懂得几分,晓得这珠子价值不凡。御剑赠予自己东西,从来都是这轻描淡写说。当下也不多话,嗯声,又埋首参详他阵图去。
御剑隔刻,忽然抬起头来,道:“宁宁,想吃荔枝?”
屈方宁不明所以,呆呆道:“不想。”
御剑满目宠爱地向他看眼,拍拍他脸颊,复回归他报章之中。门外风雪漫卷,帐内火光潋滟,二人之间奶酒茶香,片安宁喜乐。
,随手给他揉揉小腹:“肚子痛不痛?”
屈方宁摇下头,忽然想起他干好事,转头狠狠瞪眼。
御剑温热胸膛紧紧贴着他背,下体无遮无拦,又已在他臀间勃然而起:“宁宁,不是不尊重你,实在想你得很,忍不住。这次拿出去,好不好?”
屈方宁鼻中唔嗯声,小小挣下:“这页还没参详得透,不……不跟你来。”
御剑失笑道:“老实说,今天怎这用功起来?别人凿壁偷光,也不过如此。”抚摸到他颈上,拨下他珍珠。
屈方宁认真道:“要苦读兵法,成为代名将。将来你要是又害伤心,就召集千军万马,打得你落花流水。”
他全身不着寸缕地给人抱在胸口,说话带着股蜜糖般黏腻之意,纵然说得如此凶恶,也半点吓不倒人。御剑含笑在他耳边道:“好极,那有何难?你尽管率兵前来,见到你,就自愿退避三舍。”
屈方宁眼波闪,转过身来:“你可……不许骗人。食言而肥,是要长胖。”
御剑笑道:“可是言出必践,不像有些坏孩子,满口谎话。”分开他腿,缓缓顶进去。
次日清晨,卯鼓未起,他还睡得迷迷糊糊,又从背后被干次。浑身疲累地下晨练,回帐问,答曰:“回伯去连云山火字十四矿井。”这去矿井是句暗号,表明回伯已动身前往九华山。回伯不在,他昨夜耗神费力构思计划便缺最要紧第环,只得作罢。少顷开伙领膳,领口中珠子给车卞眼瞄到,顿时上午都鸡犬不宁,耳边萦绕尽是车卞宝典术语。夜晚在御剑帐中读书时,忍不住好奇句:“听别人说,这珠子是唐朝位很受宠爱贵妃自尽时所戴,皇帝为找她魂魄,找许多道士,用这个珠子施咒作法,果然见到她。后人还给这珠子起个名目,叫甚太真珠。有没有这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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