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刚把小情人从头到脚吞吃入腹,真是看他做什都觉得可爱,从身后抱住他,吻吻他后颈:“们宁宁这勤奋,明年南下考个状元,肯定是金榜题名。”
屈方宁不理他耳边调笑言语,自己揭过页,凝目思考方阵在丘陵上如何推进。排布许久,始终觉得不对。御剑在后欣赏半天他小眉头紧蹙样子,有心替他解惑,环抱他指书页:“中军后军相间,两翼厢军引前。”
屈方宁长长吸口气,像是恍然大悟,又有些懊悔不甘:“变锐阵。”
御剑道:“武经有云:‘善因地形险夷之便,增损其数。’何况李唐天下距今已数百年,李靖虽卓有才华,也不能料定身后之事。”
屈方宁心中暗道:“但教卫公复生,将尔等蛮夷痛击番,看你还敢不敢口出妄言?”心念动,想到江陵贺家那位憨过头九少爷,不由叹口气。
道:“你上次递交退籍奏表,是真想离开,再也不见?”
屈方宁咂咂嘴,只觉满口血腥气:“是。”
御剑下体向前送,又收回去。屈方宁瞬间脚尖发麻,接着又是阵令人心浮气躁空虚。
只听御剑叹息道:“你离得开吗?”
屈方宁眼眶针刺般疼痛,赌气道:“为什不行?有手有脚,到哪里都有活儿干。会骑马,射箭,喂马,放羊……”甬道给他连根捅入,后半截话也说不出来。
御剑不知他心中所想,把他抱得紧些
御剑也许久未曾碰触过他,那温软湿热之处与梦中无法可比,低喘几声才缓慢开始抽顶。听他孩子气极重话语,笑声:“宁宁,这个话真不爱听。你要再提句离开……”
屈方宁可不乐意受威胁,虽然小腹都已经通红片,说话也带着艳音,还是强顶句:“怎样?”
御剑把他腰身抱得几乎离床,健硕腰身前后律动,腹肌铁石般摩擦他勃起阳物,粗壮下体有力地操干着他逐渐润泽后庭,嘴唇吻上他喉结,在他颈上动脉上舔舐:“就把你肚子搞大,让你带着小孩子……永永远远,也跑不出掌心。”
屈方宁头次听见这荒唐言语,还是在自己受衔庆功之时。当日只觉害羞欢喜,如今听来,却多分难以言喻心惊,时间想到:“只要他不肯放,是走不。”只是此时也别无他法,低声道:“甚小孩子。答应?”张开手来,抱住他肩头。
重逢后初次交欢持续半个时辰以上,云散雨收之际连被里都湿得塌糊涂。屈方宁浑身散架般卧在里床,察觉御剑伸手替他清理,就翘起点屁股。御剑探入他白液横流后穴,看着他懒绵绵没有力气模样,心中涨满柔情,在他腰上轻轻咬口。待取床干燥新被子过来,把他连自己起盖好,见他脊背对着自己,头垂得低低,还道已经困得睡过去。上前看,才见那本六花阵图摊开在床面,他正就着珠光比划个矩阵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