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,把他折磨得全身泛红,眼泪汪汪,咬着红肿嘴唇不甘地瞪视自己,颤抖着恨恨地说“杀你”,被分开双腿插进去,还是止不住地呻吟起来。连根没入之时,只觉他在身下剧烈挣扎,哭叫着“恨死你,王八蛋,畜生!”忽然手腕锁链挣脱,不知从何处抓起把寒光闪闪匕首,就往他胸口插落。梦中但觉掏心般痛,已经惊醒过来,只见胯下挺直如枪,胸前伤口已经破裂,纱布上尽是暗色血迹。他翻过身来,全身热汗涌出,连身后都汗湿。合起眼来,只觉那蜜糖般甜腻喘息还残留耳边,下体与他缠绵亲密感觉还未褪去,哪里却睡得着?
他这厢饱受春梦煎熬,屈方宁却是神清气爽,正好小亭郁派人来请,便两胁生风、脚步轻快地往狼曲山去。小亭郁这天难得不在点将台上,见他进帐,居然有些忸怩。问才知,雅夫人望孙心切,忧思成疾,小亭郁这个孝子只得开始物色人选,准备成婚。屈方宁心中好笑,暗想:“雅夫人这场病,多半真不。”笑道:“那有甚为难,兔采公主还能拒绝你不成?抱上狐皮白雁,去向大王求亲便是。”见小亭郁神色古怪,怔之下,恍然大悟:“你还有别人选?”小亭郁脸颊微红,道:“别这大声,成不成?”原来雅夫人替他挑选好几位名门之后,除兔采公主以外,还有东青军那钦将军次女,及阿日斯兰领主爱女。屈方宁嬉笑道:“货比三家,们千机将军艳福不浅啊!”小亭郁登时也笑出来,随即正色道:“你替拿个主意罢。婚姻于虽非头等大事,却也不可儿戏。”
屈方宁又调侃句:“你娶妻子,怎反要来拿主意?”被他袖中铁弩打下屁股,这才老实拿起主意来。那东青军是千叶十六军支赫赫有名军队,实力仅在鬼军、郭军之下,阿日斯兰更是广有土地,曾与屈沙尔吾并称万奴之主。真正比起来,反而是王室中花朵毫无优势。小亭郁听,微微颔首,问道:“那依你之见,该如何取舍?”
屈方宁沉吟番,道:“如依照常理,那钦将军与你结为亲家,于西军统筹战略、装备互通,都大大有利。只是他教导再好,也变不出铁,更生不出钱。阿日斯兰就不同,他们蓄奴放牧,比们不知富多少倍。以后逢年过节叫声老岳父,金银财宝不就唾手而来?何况千叶地盘越来越大,异族战俘数不胜数,他奴隶营未必装得下。到时你引渡批年轻力壮奴隶过来,给自己补充新血,岂不是好?你们比别人更多门好处:操纵机关连弩,战训也不必太久。”
小亭郁听他说得头头是道,也频频点头,听到后来,忽然笑出来:“其实今日国会之后,已经找御剑将军问过。他回答与你大同小异,真不愧是……父子连心。”
屈方宁佯怒道:“好哇,原来是后备。”摸摸屁股,作势要欺负人。
小亭郁笑着扬机弩,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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